“呵呵。”一旁的季逸臣笑了。 “姓季的,你笑什麼?”顧景御在厲凌燁那裡受的氣,這會子還想找第二個人發洩一下,不然,心裡不舒坦。 “夜白就是覺得你只吵醒他一個有點虧了,所以叫上我和燁哥一起過來陪著他罷了,自然呢,不說你死了,你以為我們兩個會來?” “季逸臣,你不說實話你能噎死嗎?你才死了呢。”顧景御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說實話還真的噎的慌,雖然不至於噎死,但是憋的心發慌,那還不如說點實話呢。”畢竟,他也氣著呢。 明明可以在幼兒園陪著凌美,把分開的五年的光陰多多少少找回來一點,可就因為慕夜白為了顧景御的一個電話,他是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 結果,顧景御這丫的居然啥事都沒有,這不是浪費他的時間嗎? 季逸臣打算再坐個三五分鐘就離開了,顧景御一個大男人根本不需要陪吧,他還是去陪凌美比較符合自己心意符合自己的氣質才對。 “季逸臣,你有沒有點同情心?你不就是找回凌美了嗎?有什麼可得瑟的。”顧景御氣不打一處來,為什麼季逸臣既找回了女人,還得到了一兒一女不說,而且女人還對他俯首稱臣的,簡直不要太幸福。 輪到他這,就是找回了一隻小刺蝟,雖然得到了她的身,可是沒用呀,她的心不在他身上,只當他是在買她…… 又一瓶酒乾了,心痛的不得了。 不是為了給蘇可的錢,而是因為蘇可收了那錢,那就代表她與他的關係就是妓女與恩客的關係。 這說起來容易,但是扎著他的心,太疼。 他真是想不明白,只是五年的光景,就與蘇可走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她看著他的眼神裡,再也沒有了從前給他的溫柔和愛戀。 更多的則是淡漠。 她要結婚的時候,他不想結。 如今,他想開了的想要結婚了,換成她不想結了。 他與她之間,現在彷彿是兩條平行線,再也沒有辦法相交了。 大喝大喝的灌著酒,以往喝著都不成問題的酒,這一刻,突然間嗆的他眼圈都紅了,“咳咳咳……” 咳聲不斷。 季逸臣其實在顧景御說完的時候,就想吼回去的,不過在看到顧景御大口大口喝酒的時候,又忍住了。 然後,聽到顧景御嗆的咳起來,就忍不住的道:“你是不是找到了人家,又是隻用完全不談結婚的事情?你那樣不負責任的行為,蘇可絕對不會再接受了,從前接受是因為她還小,因為愛你她忍了,現在她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思維和想法,你休想不負責任還欺負她了,小美說了,蘇可現在一個人過的很好,對一個只玩不結婚的男人,有或者無,對她沒影響。” “誰說我不負責任不結婚了?我今天就求婚了,可是……”顧景御說到這裡,拎起一瓶酒又灌了起來。 “可是人家理都不理你,拒絕了,對不?”一旁,慕夜白挑眉問到。 顧景御不吭聲,他沒臉吭場,一切都被慕夜白說對了。 狠灌了一瓶啤酒,可是心情卻更加抑鬱了。 忽而,手裡一下子空了。 被一直不作聲的厲凌燁一下子搶了下去。 “姓厲的,你幹嘛?我現在就是能喝點酒的自由了,你也要阻止?”顧景御氣的眼圈更紅了,厲凌燁搶了他的酒瓶,他伸手就要再去拿一瓶酒。 不想,厲凌燁直接將才搶下來的酒瓶丟在草地上,酒液傾倒流在草坪上,酒氣薰的四野都是,不過他也不理會,伸手又擋就隔開了顧景御又要拿酒的手,“顧景御,你現在這樣子,跟死人有什麼區別?夜白還真是沒有說錯呢。” “你管不著。”顧景御伸手就推厲凌燁,“你擋著我喝酒了。” “呃,不是你們打電話給我讓我來的?既然來了,這事我還就要說兩句,顧景御,你有能耐在這裡喝酒,不如一切從頭開始,或者,你還有機會,否則,你還真就是等死的人生了。” “我還有機會?”然,顧景御只抓住了厲凌燁話語中的這一句。 “有,當然,要靠你自己。”看到顧景御有點上心了,厲凌燁微微笑開,好歹是自己兄弟,怎麼也要喚醒顧景御,避免以後每天早晨被這樣叫來看他喝酒。 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每天灌酒的人真是慫。 恩,他之前好象也是慫了五年。 現在看著顧景御,厲凌燁在心裡暗暗發誓,再也不會象顧景御這樣喝酒如同喝冷白開一樣了。 簡直就是個瘋子。 嗯,他也是瘋子,他瘋了五年,好歹現在清醒了,還有救吧。 所以,清醒了他現在就要救醒顧景御。 “怎麼靠自己?”顧景御想起從昨天見到蘇可到現在發生的所有,他真的有努力過了,該說的該做的全都做了,可是蘇可就是不肯接受他。 哪怕是人都到一起了,也不當回事的就當是賣了。 就是那個賣刺痛了他的心。 那是她變相的再糟蹋她自己。 更是變相的在報復他。 報復他五年前的不負責任。 是的,五年前他的確是不負責任的。 不結婚也就罷了,還一直的禁錮她把她囚禁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