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一點也不掩飾的愛慕之光。 是的，厲凌燁一點也沒有在旁人面前掩飾他看穆暖暖的眼神。 他現在，是真的對穆暖暖越來越有感覺了。 從覺得她是白纖纖開始就有感覺，然後偶爾跳出白纖纖這個認知後，好象也很有感覺的樣子。 就覺得生活一下子變了的顏色，再也不似之前那樣的死水微瀾了。 也才覺得生活還可以這樣子寫意。 其實，也很美好。 他也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就想做自己。 穆暖暖是真的沒想到厲凌燁居然在人前也不掩飾對她的態度。 眼看著自己手下的職員全都看了過來，那眼神裡還全都是探究，穆暖暖囧了，咬了咬唇，再咳了又咳，最後咬牙道：“你們別聽厲總亂說我與他的關係，他是把我當成厲太太的替身了，唉，這年頭，替身真不好當，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穆暖暖就把自己與厲凌燁的關係解釋清楚了。 不然，這一刻要是不解釋清楚的話，以後就更難解釋清楚了，以後再解釋，絕對是越描越黑。 然後，這話，也是徹底的斷了厲凌燁的念想。 反正，她穆暖暖就是厲太太的替身。 厲凌燁再拿她說事的說什麼，也都是替身。 嗯，無關其它。 結果，就在穆暖暖覺得自己很機智的時候，現場的眾人卻是一下子噤聲了。 大氣也不敢出的各回各的位置上，規規矩矩的坐著，都不敢說話了。 這氣氛，讓穆暖暖有些負罪感了，好象就是因為她一句話，整個現場的氣氛都變了。 再也不活躍了。 可她真沒說錯什麼。 她說的都是大實話。 超大的包廂，同時擺了十桌。 這還是外貿部一個組的成員。 沒辦法，厲氏集團實在是太大了。 幾乎在全球都有生意。 這樣每個國家甚至於每個城市都有業務在跟蹤。 其實，厲氏集團的外貿業務員還遠不止她一個部門的人員。 她部門的職員是厲氏集團一級直屬。 而在一級直屬下，還有分公司及分分公司的二級三級隸屬。 甚至於是分分分……公司，四級五級……的公司。 還有兼職的外貿業務員。 如果真的要認真仔細的算清楚的話，那就象是滾雪球一樣，很難數得清楚。 不過也不是數不清楚，只不過要耗費一些時間罷了。 所以，其實，穆暖暖的厲氏集團的外貿經理的職位，在厲氏集團可以說是非同小可的。 可就是這麼一個重要的職位，厲凌燁居然是隨隨便便的就給了穆暖暖。 可以說是將公司的未來擴充套件都交到了穆暖暖的手上捏著了。 只要她稍稍有一點不上心，就很有可能是幾千萬隨手丟了。 不過，厲總厲凌燁自己都不擔心，所以其它人就算是對穆暖暖再不服氣，也不敢有什麼表現。 有錢難買厲凌燁喜歡。 厲凌燁是Boss，他喜歡怎樣就怎樣。 哪怕是公司虧錢，也不關其它人的事。 做業務的都是人精。 更何況是身為厲氏集團的業務，更是人精。 不過，一個個的雖然都揣摩到了厲凌燁的聖意，但是沒有一個人說出來。 在他們的信念裡，也是厲氏集團的信念裡，努力工作就是了。 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其它的事情能不參與就不參與。 那也是他們所管不了的。 “替身也可以轉正。”也不知道為什麼，厲凌燁聽完了穆暖暖的話，鬼使神差般的不經大腦的就來了這麼一句。 然後，還目光溫溫柔柔的灑在穆暖暖的小臉上，再不移開。 當厲凌燁溫笑淺淺的看向穆暖暖，當他的聲音磁性如染了魔般的飄進穆暖暖的耳鼓，讓穆暖暖的心頭一陣狂跳。 可是在狂跳之餘，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空氣裡飄蕩著的那份若有似無的鄙夷。 雖然現場的人沒人開口質疑厲凌燁這話，不過氣息裡卻全都是鄙夷了。 鄙夷厲凌燁如此對她吧。 哪怕她已經宣告厲凌燁是把她當成厲太太的替身了。 穆暖暖咬了咬唇，“我有男朋友了，正在談婚論嫁的那種。” 這話說完，包廂裡的溫度彷彿一下子降到了零度以下，每個人都是簌簌發抖的感覺。 真恨不得從來也沒有進來過這間包廂，也從來都沒有聽到穆暖暖這句話。 不然，就有種厲總隨時都會把他們幹掉殺人滅口的感覺。 太冷了。 厲總現在是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無盡的冷意。 那冷意，穆暖暖也感受到了，然後，她低頭拿起了湯勺，就在所有人矚目下，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小口，“湯很鮮，還很暖，大家開動吧。” 然後，她這溫溫的聲音，就這樣不經意的緩緩的化去了那冷意，悄悄淡去時，眾人全都看向了厲凌燁。 他們可沒有穆暖暖的膽子，厲凌燁沒開動，他們可不敢開動。 穆暖暖讓開動，他們也不敢呀。 畢竟，厲凌燁還在呢。 誰也不敢當他是死的吧。 厲凌燁瞄了一眼穆暖暖面前的湯，熱汽瀰漫著她一張小臉，有點模糊，也有點夢幻般的感覺。 他忽而也拿起了湯勺，“大家隨意，喝湯吧。” 然，被允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