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洛風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把黃色的很顯眼的小旗,此時正衝著她的這個方向揮舞著。 黃色的小旗代表什麼,她不知道也不明白。 但是她這輛摩托的摩托車手一看之下,立刻把雪地摩托轉了方向,朝著斜前方疾馳而去,而且速度較之之前快了很多。 可以說是飛速前進,與此同時,低喝一聲,“坐穩了,莫先生抱住厲太太一起抱住我的腰。” “不要……”白纖纖瞬間就秒懂了洛風那輛小黃旗的旗語了,“不要……” 而她身前的摩托車手更懂,所以,接收到那旗語後立刻就轉了方向就有所行動了。 摩托車手根本不理會白纖纖,只管把車駛往另一個方向,而且開到最快。 “不許轉向,我要與凌燁在一起。”白纖纖嘶啞著聲音高喊著。 只是被風吹過後,只剩下點點的聲音,一點力度都沒有了。 “這是厲少的命令。” “他早知道會有人來襲擊他對不對?”她原本還以為他不跟她乘一輛雪地摩托是不想讓她發現他可能加重的病情不想讓她擔心,現在才知道,厲凌燁可能是早就猜到這一路的回程中會遇到襲擊了。 也是喲,多少人都想要置他於死地。 只是從前,他以他的能力和睿智全都躲過了。 卻是最近,為了她,上一次中毒,這一次再次遭襲擊。 兩次。 僅有的兩次,全都是因為她。 如果不是她,他不會中招。 不會的。 心,一下子被割裂開來的痛,很痛很痛。 白纖纖重得的捶打著前面的摩托車手,“我讓你轉回去,我要與厲凌燁在一起。” “厲少沒事的,他自有安排,你別擔心。”摩托車手還是不改初衷的改變了方向,繼續疾馳而行。 也讓厲凌燁與他們越來越遠,漸漸的,就變成了茫茫雪色中的一個個的小黑點。 只是那小黑點,有厲凌燁的那輛雪地摩托,也有那前來襲擊他的雪地摩托。 白纖纖驚懼到了極點。 這一刻,腦子裡驀的全都是當年媽媽遇害時的畫面。 媽媽。 厲凌燁。 全都是她最愛最愛的親人。 她失去哪一個,都是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歇斯底里的一聲怒喝,然後,不要命的歪倒向雪地,白纖纖甚至於掙開了莫啟凡的緊擁,直接就從摩托車上甩下了自己。 是的,她真的自己甩下了自己。 疼。 很疼。 可白纖纖不顧一切的朝著厲凌燁的方向飛跑而去,早就忘了疼。 既然怎麼都是要死,那就死在一起好了。 “纖纖……停車。”眼看著白纖纖不顧一切的奔向厲凌燁,莫啟凡又怎麼會這麼放任白纖纖去冒險呢。 他自然是隨她一起去冒險。 她去哪,他去哪。 他的女兒,他要護她周全。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厲凌燁故意的與他和白纖纖分開,甚至於還藉助於厚厚的保暖和防護服來讓另外兩個人冒充他和白纖纖,原來全都是為了這樣的一刻。 是為了他和白纖纖的安全。 說不感動是假的,他很感動厲凌燁能為他和女兒做到這般。 如果不是很愛白纖纖,厲凌燁不會安排的這樣的細緻和周全。 換成是他,也不會做到這般的未雨綢繆,彷彿所有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想到所有都好象在厲凌燁的掌控之中,莫啟凡猛然驚醒,不等摩托車手停穩就跳了下去去追白纖纖,“纖纖,凌燁一定另有安排,你鎮定,鎮定。” 厲凌燁能算到這一刻的危險,能把他和白纖纖分開來,那就也一定有其它的安排。 他想起了厲凌燁在商界的名頭。 他是一隻狐一頭狼一頭雄獅。 說他是狐狸是因為他這麼多年,在商界中就沒有聽說他輸過,他的智商絕對碾壓與他競爭的每一個人。 只有他戰勝過別人,就沒聽說過別人勝過他。 說他是一頭狼,是說對於敵人,他從來都是不留餘地的,但是對於親人,他看到了,對白纖纖這個妻子,他有的只是保護,不餘遺力的保護。 說他是一頭雄獅,那是因為他的魄力,從來都敢做開拓者,去做別人所不敢做的事情,走在一項科研的最前端,做一次次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所以,他會有今天的成功。 所以,想到這裡,莫啟凡就知道厲凌燁就算是遇到了襲擊,也不會坐以待斃的。 之所以把他和白纖纖分開,就是要保護他和白纖纖的安全。 只為,纖纖是他妻子,他是他岳父。 所以,這個時候白纖纖衝過去,其實就是添亂。 就是亂了厲凌燁所有的安排。 但是白纖纖卻又是完全的放不下。 畢竟,她深深知道厲凌燁所中的毒最怕的就是冷,甚至於一直都在懷疑那個安坐在摩托車上的男人其實一直都是在硬撐著,硬撐著給她看的。 莫啟凡動作很快。 他雖然不年輕了。 但是身體一直都是健康的,這得益於他常的體育鍛煉,而且在決定來南極之前,他有經常過半年的身體訓練。 還都是系統的專業的身體訓練。 所以,才可以在抵達這樣的極寒的南極時,沒有任何的不良症狀。 所以,莫啟凡很快就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