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面色猙獰的看著鬱色,同時,聲音裡都透著陰狠的說道,“你個賤人,害的老子被打的那麼慘,丟了那麼大的臉面,你說老子想要做什麼?” 男人說著話,一隻手已經向鬱色伸了過去。 眼看著那隻手奔著自己的頭過來了,鬱色反應迅速的彎下身同時往旁邊垮了一步,躲過了那隻手,人也又離兩人遠了一點。 鬱色沒練過任何防身的技能,這超快的反應力還要感謝她這麼多年來做過的無數種工作。 所以她這會兒想的就是儘量的躲,然後找機會跑出去。 只有跑出去,才能安全。 然而,對面的兩個男人怎麼可能讓她如願呢? “呦呵,反應還挺快,不過有什麼用呢?你逃不掉的。”男人說著話的同時,再次向鬱色走了過來。 既然躲不掉,那就不躲。 但,不躲也不代表鬱色會妥協。 鬱色也絕對不會妥協。 她現在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當初在酒吧時的那一幕幕又出現在了眼前。 當時被摟著腰時所帶來的那種惡寒的感覺都彷彿還在。 讓她噁心。 後來被推到衛生間的事情更讓她惱怒。 之前在酒吧的時候,鬱色隱忍著這人,被強箍著坐在他腿上,被逼喝酒這些她都忍下來了。 那是因為那時候的她是在工作。 這個男人是顧客,是上帝,她為了賺錢不能得罪了他。 但,現在不是。 現在,他們是她厭惡的人,而她,也算他們的仇人。 所以,既然躲不掉,那就把當初沒能發出來的怒火悉數補上吧。 鬱色眼裡的驚恐褪去,逐漸的變得堅定。 鬱色從頭到尾沒有喊過一聲報警,或是喊人了那種威脅的話語。 因為她知道,那沒用。 先不說她的手機已經沒電了,即便拿出來也嚇唬不了人。 即便她的手機有電,她拿出來了,對面的兩人也不可能給她撥通電話的機會。 反而還有可能激怒對方。 鬱色不會做這種蠢事。 喊人就更不現實了。 恐怕她話還沒喊出口,就得激的對方撲過來捂住她的嘴。 更何況這邊小巷子裡晚上走動的人本就少,這會兒更是空曠安靜。 喊了也沒用。 所以,鬱色還是選擇自救。 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在男人又朝她靠近了幾步之後,鬱色那一直背在身後的手終於拿了出來。 “都滾開,離我遠點。” 同時,手指動作著,把手裡的東西猛地噴向男人的眼睛。 因為對面是兩人,所以鬱色噴的時候是橫向著噴的。 鬱色作為一個經常加班晚歸走夜路的女生,身上怎麼會不帶著一點防身的東西呢。 鬱色從身後拿出來的,正是她一直放在包包裡的她自制的辣椒水。 鬱色的包包本來是斜挎在身前的,但是剛才被迫停車,她急忙下車想要跑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就扯動到了身後。 不過,這也正好方便了鬱色的動作。 剛才,在兩個男人向她逼近的時候,鬱色的手就在身後小心翼翼的開啟包包,從包裡摸到了這瓶辣椒水。 攥在手裡一直準備著。 這瓶辣椒水本來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走夜路的時候碰上壞人而準備的。 所以鬱色用的是超辣的辣椒。 此刻,噴出去的同時,連鬱色自己都聞到了空氣中的那股子嗆人的味道了。 然而,鬱色想象中的兩個男人捂著眼睛找不著北,痛苦哀嚎的景象卻沒有出現。 這兩個男人上次之所以能被鬱寧打的那麼慘,是因為鬱寧實在是太強了。 強到他們六人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對上毫無身手的鬱色,常年在道上混的兩人又有著絕對的優勢。 就像此刻面對鬱色突然反擊時所反應出來的速度,就是鬱色所比不上的。 剛才第一次對鬱色出手時被鬱色躲過去完全是因為沒想到。 但,這一次,兩人都已經有所防備了。 所以,離鬱色近點的老大也只是在鬱色的辣椒水噴出來的那一瞬間給波及到了一點,之後就立刻躲開了。 而那個小弟,卻因為剛才離得比老大遠,並且反應的快,絲毫未被波及到。 但,饒是這樣,空氣中那嗆人的味道和眼睛處傳來的絲絲痛感也還是讓老大極其的憤怒。 老大緊閉著不舒服的雙眼,雙手想要揉一揉又不太敢,只能邊咳邊憤怒的罵道,“草,咳咳,賤女人,你竟然敢暗算老子。” 小弟也在老大怒罵的同時,伸出手去一把就奪過了鬱色手裡的辣椒水。 嘴裡也在不乾不淨的說道,“賤女人,我們老大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竟然還敢反抗,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稍微緩過來一些的老大一步步的逼近鬱色。 漆黑的小巷子裡,只有旁邊黑色轎車打出來的白色的光。 此刻,在這白光的映襯下,顯示出男人臉上那猙獰猥瑣的笑容。 “哼,老子看上的女人從來就沒有逃得掉的,敢反抗,那就做好準備等著老子的懲罰。” 鬱色也已經是退無可退,後背已經快要貼上身後的牆壁了。 男人的手掌也已經捏住了鬱色的下巴,那兇狠的眼神是真的讓鬱色怕了。 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襲來,讓鬱色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