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把一份哈根達斯推到他面前,“你吃,好好吃。” “就這一次,下次不許吃這麼多,最多隻能吃一杯。” “哦。”鬱色一直往嘴裡塞食物,下次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她真不確定。 如果讓她自己來,她是絕對不會來這種地方用餐的。 除非是別人請。 可是無功不受祿,如果是除鬱寧外的其它人請,她是不會來的。 也是這個時候,忽而發現,她好象已經習慣了白吃白用鬱寧的。 彷彿他們兩個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宛然就真成了一家人似的。 之前每次想起她與鬱寧住在一起,她都因為莫林而有一種負罪感。 但是現在,她已經與莫林分手了,再也不需要有負罪感了。 一想到這一條,忽而就特別的放鬆。 從沒有過的放鬆。 仿似之前與莫林的男女朋友間的關係帶給了她多麼沉重的感覺似的。喜歡叔叔你這麼像我,可以做我爹地嗎()叔叔你這麼像我,可以做我爹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