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報的警?”警察是直接辦案。 救護人員則是直奔莫林。 是的,都不需要問,就直奔莫林了。 畢竟,這兩人現場中,一個站一個躺著。 自然是躺著的傷的更重了。 所以先救治傷重的。 救護人員一碰到莫林,他就齜牙咧嘴的嗷嗷叫了起來,好疼。 鬱寧只好指了指他回應警察,“他報的警,而我一直在等著你們的到來,因為,我也要報警,是他先動的手,我只是正當防衛。” 這一句話,他一字一句,說的清楚瞭然。 正被抬上擔架的莫林一聽就惱了,“是他先打的我,把我打的都站不起來了,警察先生,快把他抓了關起來。” 什麼風度都不要了,莫林這一刻就只想壞了他共享娥皇女英的鬱寧進去局子裡,他才解恨。 鬱寧微微一笑,“你說是我先打的你,就是我先打的你嗎?警察先生,辦案是要講證據的,這四周的監控都可以證明是他先打的我,我不過是正當防衛,如果沒有正當防衛的話,就讓他得逞了,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鬱寧這一提起監控,莫林才想起這個世上還有監控這回事,他只顧著打死鬱寧來個死不認罪了。 他剛剛真是腦袋一熱,就做了。 然後把這麼重要的監控的問題給拋諸腦後了。 莫林很想說監控都是假的。 可是,他畢竟是個出國留學的留學生。 他明白這樣說毫無意義。 他今天的腦子沒帶出門嗎? 居然連這麼重要的證據都給忽略了。 擔架被放下了救護車,想到的確是自己先拿石頭砸鬱寧的,莫林有點慌,要是真打起官司來,鬱寧還真是正當防衛。 怪不得鬱寧只踢了他一腳,後緒沒有再補一腳呢。 原來是早就想到了監控這回事。 這樣真的告了鬱寧,他也打不嬴官司。 眼看著醫生護士也上了救護車,他咬咬牙憋氣的衝著警察喊道:“算了,我與他是認識的,我不告了。” 告的話不止是打不嬴官司,到時候更說不清楚。 說不定最後是他進去,而不是鬱寧進去。 因為鬱寧是正當防衛,而他才是真的打了人,而且鬱寧的傷現在還明晃晃的在呢,頭上還有血跡。 他怎麼這麼憋屈呢,明明是他傷的重,可偏偏還告不嬴鬱寧。 警察看了他一眼,正要說話,就聽鬱寧道:“他告不告是他的事,我告他襲擊謀殺。” “先生,你也受傷了,隨我們去醫院包紮處理一下傷口吧。”醫生和護士在看到莫林的時候,就被莫林的顏值吸引了。 這會子把莫林送上救護車再來看鬱寧,就覺得莫林的顏值都不及鬱寧的萬分之一,這男人太帥了。 哪怕是受傷了也很帥。 真好看。 鬱寧點點頭,“好。” 自然是要去的,順便做一下傷情鑑定。 就算是輕傷害,至少也能讓莫林進拘留所裡‘享受’半個月。 這是必須的。 “先生,你貴姓?”警察跟上了鬱寧,看著鬱寧,他身上自有一種尊貴不凡,讓人不由自主就相信他的感覺。 “暫時姓鬱。”想到自己的名字,鬱寧給了這麼一句。 “請出示身份證。”這警察一聽顧寧說他暫時姓鬱,這回答讓人聽著有點懵,就開始要身份證了。 鬱寧正不知要怎麼回應,正好警車上下來了一個警察,看到他後立刻道:“傅隊,我認識他,他出車禍失憶了,所以現在的姓名並不是他的真名。” 傅隊這才明白鬱寧為什麼那樣回答,也想起了之前他們局子裡是處理過一個車禍後失憶的案子,不過不是他經辦的,所以他只是知道有這個案子,並沒有見過鬱寧本人。 “行吧,先去醫院處理傷口,然後再錄口供。” “我都說不告了,我是原告,是我報的警,我是留學生,我急著飛國際航班回校上課,不需要錄口供了吧。”莫林現在更慌了。 傅隊看了他一眼,公事公辦的道:“就算是無人報警,我們警方只要看到案了,就必須要處理。” “這也不是什麼案子,不過是兩個男人間的打架鬥毆罷了,小事情,不需要那麼麻煩了,大半夜的,你們收隊回去休息吧。”莫林這會子開始勸起了警察。 可是幾個警察理都不理他,傅隊更是直接道:“隨救護車去醫院,錄了口供後再公事公辦。” 這就是不管莫林的抗議了。 護士已經關上了救護車的車門,莫林快要哭了。 躺在那裡仰頭看坐到前面副駕上的鬱寧,恨不得砍了鬱寧。 可他連起都起不來。 從到醫院處理傷口再到錄口供,全都忙完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鬱寧從警局走出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他最近好象與警局較上了勁似的,已經來過兩次了。 原本是沒想到要把莫林送進來的,但莫林自己非要進來,就怪不得他了。 “鬱先生,我總覺得你看著眼熟。”傅隊親自送了出來,莫名的就覺得鬱寧的真實身份一定不簡單,他好象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 靖安縣太小了,訊息太閉塞了,也許哪一天他出去辦案,說不定在哪裡就一下子想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