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東哥,錢面前,你講,再好又還能好到哪裡去呢?”
“那也是,那也是,好了小欽,那我先走了。慢點忙啊。”
話語說完,車子揚長而去。
當時的我對於老鼠突然問這麼一句話很有些大惑不解,直到不久之後,那場轟動全市黑白兩道的驚天對決爆發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那天,他關於羅佬的對話佔據了我所有思考,當我在心底闇然自得,以為可以與他對答如流的時候,卻萬萬不曾想到,原來重要的居然是後面這貌似毫不經意的簡單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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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拼3 第三部分(33)
老鼠不愧是老鼠,九鎮大哥里面最為深沉,最為雄才大略,最為不可捉摸,也最為心黑手辣的一個。
106
老鼠走的時候大概是七點過一些,宴會已經正式開始一個多小時,該來的客人都已經來了,整個酒店正是吃得熱火朝天的時刻,而廖光惠下樓敬酒更是讓大廳裡掀起了一陣喧天的熱潮。
龍袍和萍姐都到大廳裡跟著廖光惠陪客敬酒去了,婁姐則端著一碗飯在離我不遠的櫃檯裡面吃。我一個人站在燈光黯淡的門邊,看著廳裡面的人叢中,被眾人宛如萬星拱月一般圍著的廖光惠。杯來盞往、燈紅酒綠當中,他依然是那樣的平靜、親切、溫和。就好像一個看破紅塵的閒客散人一般,完全跳脫出這番嘈雜、庸俗的場景。可是,那些人的眼神、那些人的笑容卻又讓我明顯感到,這一切,這貌似與他格格不入的一切,都始終被他牢牢抓在手中,穩如磐石。
那一刻,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辦羅佬之後的這些天來一直都折磨得我夜不能寐的一件事:羅佬還了,我又該什麼時候還?如何去躲過這個還,不讓羅佬的今天在我身上重現?
當看到廖光惠站在人群中央的那一分鐘,我得到了答案。
退無退路,只有往前走。
只有到了眼前這個站在萬眾敬仰之中,卻依然冷如冰雪的人所能達到的這一步,這樣強大到幾乎不可能被動搖的一步,我才有可能跳出這個迴圈報應的連環,我才能不最終落得如羅佬般的下場。
那一刻的我,如同醍醐灌頂,驀然開竅。
也就是那一刻,廖光惠正式成為了我人生中繼三哥之後的另一個標杆,一個可以讓我不斷汲取學習經驗的標杆。
就在廖光惠敬完酒,剛準備上樓的時候,我見到了當天第二個由廖光惠親自到門口來迎接的人。
當時已經鮮有來賓,依然守著門口待客的我,也在看著廳內的繁盛場景,沉浸在自己的冥想世界中。突然,一個極為洪亮、狂放的聲音在我身後不遠處響了起來,打斷了我的沉思:“廖伢兒啊廖伢兒,老弟兄都還沒有來,你就開飯噠,不義道啊不義道,今天不喝死你,老子不是人。哈哈哈!”
在我們這邊,“伢兒”這個稱呼絕對不是一個可以供人亂叫的名詞。要不就是年齡相差極大的老少長幼,要不就是關係極為密切的好友兄弟。如果要叫這個詞,至少你也得達到和人平起平坐的程度才行。
所以,當我聽到那句“廖伢兒啊廖伢兒”出口時,第一反應就是難道還有敢鬧事的來了?下意識飛快地轉頭望了過去,正看見大約一行七八人迎面走了過來。
後面的幾人都是襯衫西褲,身材高大,打扮得人模人樣,卻難掩一股扎眼的流子氣息。不過在這一行人裡面,卻有兩個人顯得特別與眾不同,非常鮮明地躍然於其他人的氣場之外。
一個是位於人群第二排左側位置的人,極高、極瘦,小分頭梳得一絲不苟,油光水滑,大約四十出頭的年紀,看上去弱不禁風、猶如竹竿。臉上一個高挺筆直的鷹鉤鼻和閃爍不定的眼神,卻給人一種極為精明厲害的感覺。
另一個就是位於人群最前面,正大步朝我走過來的人。在見到他的第一面,我就想起了九鎮一個特有的形容詞——牛欄柱頭。
牛欄柱頭的意思就是拴牛的那種小木樁,又粗又短。在九鎮是專門用來形容那種矮小卻極為壯實的男人的。這個人就是典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