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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小心翼翼的,生怕驚擾了寧振東一樣,把手探向他的鼻息……

如觸電般,一下子彈開,她明明流著淚,卻大大的揚起了唇角:“爸,別逗丫丫了,這個遊戲早就不玩了,我都多大了,你還把我當成小孩子,快點起來了……”

她小時候和寧振東一起玩過誰是殭屍的遊戲,兩人都不說不動不笑,看誰堅持的時間最長,誰就贏了。

“ok,ok!算你贏好不好?”寧夏去拉他的手:“快點起來,你贏了,丫丫輸了……”

看著這樣的寧夏,靳斯年眉頭皺成川字,雙手自背後放在她肩頭:“別這樣,你這樣,岳父會難過的,他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讓他走的安心……”

“我爸才沒有走……”寧夏重重的推開他,不斷往外湧出眼淚的水眸,瞪的很大,像對待階級敵人一樣:“你胡說什麼,我跟我爸做遊戲呢,你出去!”

“寧夏……”靳斯年沉了聲音:“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

為了一個私藏她十三年,可以說成是罪犯一樣的人,他不想看到她這個樣子。

“你閉嘴!”寧夏就像個發怒的小獅子一樣,惡狠狠的朝他吼:“聽不到嗎?我讓你出去,你走啊,走!”

她現在只想跟爸爸待在一起,誰也不想見,誰也不想理會,只想和她的爸爸在一起。

幾乎是蠻不講理的,她把靳斯年給推了出去,嘭的一聲關上門,反鎖!

病房裡,寧夏跪在病床邊,拉著寧振東的手,一遍遍的吶吶:“爸爸,你是困了嗎?丫丫給你唱歌好不好,就唱你經常給丫丫唱的那首好不好?世上只有爸爸好,有爸的孩子像個寶,投進爸爸的懷抱,幸福享不了……”

這間病房是隔音的,靳斯年聽不到寧夏在說什麼,不過透過門上的可視窗,還是看出了她的撕心裂肺。

一拳砸在牆上,他是不是做錯了?

只是想著因為寧振東,才導致自己和她分離了那麼多年,所以寧振東該死,卻沒想到……

他不想看到她難過,她的每一滴眼淚,對自己來說,都像是滴在心臟上的硫酸一樣,疼的無以復加。

寧夏一直在病房裡,待了一天一夜,這一天一夜,她不吃不喝,一直守在病床邊。

拉著寧振東的雙手,也一直沒有鬆開過。

寧振東手上的溫度,從最初的溫熱,到慢慢變涼的這個過程,寧夏是感受最直接的。

那一寸寸變涼的溫度,透過她的掌心,順著脈絡,好像冰凍了她的心臟。

心是那樣的冷,冷的徹骨。

一天一夜水米未進,還一直流淚,她的體力,其實早就沒剩下多少,卻一直強撐著,她不斷的搓著寧振東的手,企圖可以溫暖他……

她在裡面一天一夜,靳斯年在外面也站了一天一夜,同樣水米未進,門裡門外,一門之隔,他卻好像和她相隔千山萬水一般。

洛城嘆息:早就勸過他了,他不聽,這下好了,這還是不知道真相,要是以後寧夏知道了真相,可以預見,BoSS的下場絕對不會太好,不,絕對很慘!上反宏血。

就算是再愛,這樣的原則問題,也都是無法輕易原諒的。

如果寧振東對寧夏不好還好說,可偏偏是太好了,寧振東幾乎是寧夏那十三年的精神支柱,可是卻被季斯年硬生生的拆散了。

又過了一天,寧夏還沒有要出來的打算,靳斯年實在是擔心她的身體,打算硬闖,思忖半晌,讓洛城給梅媚打電話。

梅媚接到訊息時,簡直不敢置信,明明那天還好好的人,說沒了就沒了?

用最快的速度來了醫院,站在病房門前,看見背影蕭瑟的寧夏,梅媚當即就踹門,邊踹還邊對靳斯年吼:“你是不是瘋了,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她兩天多不吃不喝,寧夏的性格,你大概還不瞭解吧,不能給她獨自傷心的空間,別說是兩天,如果撐的下去,她兩個月都不會出來。”

踹開了門,她一陣風似地,衝到病床邊,小心翼翼的喚她:“寧夏?”

踹門那麼大的動靜,她竟然半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聽不見似得,保持著原來支援,一動未動,梅媚叫她也好像聽不見似得,整個人就好像入定了一樣,如果不是她還有呼吸,眼睛還眨動,真的很嚇人。

看著這樣的寧夏,梅媚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抱住她:“寧夏,你不要這個樣子,我知道你難過,你把心裡的難過說出來,有我在呢,我陪著你,你別這樣好不好?”

寧夏還是一動不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