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她現在確實是不冷靜,昨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先是靳琰灝不見了,後來又得知白樺就是靳斯年大嫂的事情,所以她才會一時間把父親的事情,給拋諸腦後。
父親的事情,她有太多太多的疑問,怎麼能不激動呢?
穩定了下心緒,她撿了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父親還活著的?”
“你猜的沒錯,從一開始就知道。”靳斯年淡笑著道。
“一開始?”寧夏蹙眉:“從什麼時候開始?”
“如你所想!”
“所以你我的相遇,並不是意外?”
“嗯!”靳斯年沒有任何隱瞞:“早在跟你認識之前,我就跟你父親有過約定。”
“……什麼樣的約定?”其實心裡已經有底,她只是不敢置信,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天意,而是……
“以你為條件,幫他報復杜子恆和姚靜。”
“……以我為條件?”呵:“一個不受寵的下堂婦,居然還有這樣的價值?”
既然一開始就是一場交易,那麼他對自己……
“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跟你父親做那樣的交易嗎?”靳斯年看著她變得蒼白的臉色,雙手捧著她的臉,迫使她看著自己,眸底的深情,毫不掩飾,一字一頓,說的異常堅定:“因為我要你!”
“……我不懂!”寧夏道:“咱們之前並沒有過交集。”
互相不認識,卻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很可笑嗎?
“靳太太真的不記得了?”靳斯年苦笑:“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什麼?”難道之前他們認識?寧夏努力的在腦海裡搜尋與靳斯年有關的畫面,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之前對他的認識,真的完全都是來自於那些報道跟那些不太屬實的傳言,可是看他一副被她遺忘的委屈樣子,好像之前他們認識過一樣。
“小沒良心的!”靳斯年刮她鼻子,動作一如既往的寵溺:“虧我還一直對你念念不忘,你忘了……”
☆、第八十章:靳琰灝到底是誰的孩子
“小沒良心的!”靳斯年刮她鼻子,動作一如既往的寵溺:“虧我還對你念念不忘,你竟然一點也不記得了。一年半前的面具舞會……”
一年半前的面具舞會?
他這麼一說,寧夏倒有點印象了,一年半前,一場合作夥伴舉行的面具舞會上。她被一個男人救過。
當時情景是這樣的。
寧夏當時是代表父親和公司去參加宴會的,雖然她平時為人比較低調,但是還是有幾個看她不順眼的,原因還是因為她為姚靜打抱不平。
當時的寧夏,並不知道姚靜的真面具,雖然她嫁給父親,是那樣一場猝不及防的意外,但是在被她用和父親早就兩情相悅那樣的謊言粉飾過後,寧夏還是接受了。
接受最好的閨蜜,搖身一變成為自己的繼母,但是外界卻接受不了。
不管他們寧家在H市地位多麼的高。還是有人在背後嚼舌根子,更是有人當眾曾給過姚靜難堪。
沒發生這些事情之前的寧夏,就是那麼的傻,欺負她可以,絕對不能欺負姚靜。
為了姚靜,她不止一次的跟那些人撕過,更是曾當眾甩過一個罵姚靜下賤的女人一個耳光過。
現在想想,真是傻到家了,為了姚靜,她做的瘋狂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到頭來卻原來人家根本就不屑一顧不說,指不定在背後怎麼嘲笑她呢!
那天算是冤家路窄。竟然又碰到她為了姚靜曾打過一耳光的女人,自然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那女人竟夥同幾個好友,暗地裡給她下藥,把她和圈內的花花公子關在一起。
那晚,她也以為自己會在劫難逃,那時候她和杜子恆已經在談婚論嫁。婚期不遠,他當時去外地出差,並未參加宴會。
婚禮在即,她如果真的出了事,那麼她和杜子恆之間,就會徹底完了。
藥效發作的時候,她生生的把舌頭都咬出血。奮力的抵抗,當時她想,就算杜子恆不嫌棄自己,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她也沒臉再和他在一起了。
當時不僅姚靜在她眼中是美好的,杜子恆也是,簡直就是男神一般的存在,自然是不忍心玷汙他的。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個帶著惡魔面具的男人踹開了門,如天神一般降臨,就如那夜她跑出精神病院一樣。救她於危難之中。
對於被救之後的記憶,她其實根本就不記得,那時候藥效已經徹底發作,什麼都不知道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