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崇明都說話了,抿著嘴嗯了一聲,算是贊同李炳文的話。
李炳文要的就是李長祿承認,立馬高聲道:“大人!卑職可以證明,李長祿他不是李笑錦的爹!兩人沒有一點關係!李長祿也無權買賣李笑錦,他販賣良家子,理應坐牢!”
李長祿傻眼了,急忙反駁:“李笑錦不是我親生的,可當初何氏嫁過來的時候,帶著他們兄妹三個,都是入了老李家的族譜了!我就是她的爹!”
“這件事就要問你娘了!”李炳文嗤笑的看向馮氏。
時間久遠的馮氏都有點記不清了,不過李炳文一提醒她立馬就想起來了,當初李長祿為了表示對何氏的真誠,要把李元喜三個上老李家的族譜,馮氏不同意,說是會佔老李家的名分和福祉,但是為了何氏的三十兩銀子陪嫁拿到手,就讓李炳文另外寫了,只記名,並沒有寫入族譜。
李長祿看馮氏眼神閃爍,腦子有些發懵。
田氏也有些傻眼,和李長福對視一眼,臉色難看下來。
“就算沒有寫入族譜,那也是記名了的,那李笑錦就是老李家的人,就是老二的閨女,老二就能賣了她!”馮氏硬著脖子沖沖道。
是這樣的道理!記名也是算李長祿的閨女,李長祿就有權行使父親的職責和權利。
“李笑錦早已脫離了你們家,開了獨戶,跟李長祿半點關係也沒有。”李炳文冷聲輕哼。他都巴望著家族中出個李笑錦這樣的人,李長祿這些人卻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笑錦成立獨戶,在官府入籍入檔。李長祿你還有何話可說?”謝崇明怒聲喝問,讓李長祿把李長福田氏幾個都扯進來。
李長祿徹底傻眼了,李笑錦開了獨戶,還在官府入籍入檔,跟他沒有關係了。那他豈不是成了販賣良家子的罪犯,要坐牢了?
想到李長壽上次在牢裡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慘樣,李長祿嚇的臉色發白,大喊冤枉:“大人我冤枉!我喝醉了酒,啥都不知道!都是我大哥和黃耀輝他們在我喝醉酒的時候哄騙我乾的!”
李長福立馬跳起來大聲斥責李長祿:“老二!人是你喊著要賣的,也是你自己簽字畫押按的手印!跟我們可半點關係都沒有!你別誣賴人!”
“老二!這事兒可是你自己乾的,你自己幹出來的事兒,要自己承認!可不能亂攀咬!”馮氏也害怕牽扯進去坐大牢,還怕把李家興扯進來,讓好不容易得來的官給整沒了,她可還沒有享受過一天風光的日子呢!
田氏也一副冷漠,要趕緊跟李長祿撇清的樣子。
李長祿一時間有些心寒了,特別是看著馮氏警告威脅的眼神,要是他敢說出跟她們有關,就會再也不認他這個兒子要仇視他一樣,李長祿更覺得心拔涼拔涼的。
梁小英是全看明白了,李長福一向看不起李長祿,會叫李長祿過去喝酒,借錢給她們,都是為了賣李笑錦。現在出事兒了,她們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給了李長祿。可要是李長祿坐了大牢,她和孩子咋辦?何氏是恨死了她們,絕對不會看顧她們娘倆的!
外面的有的百姓爭先恐後的責難的李長祿。說李長祿是後爹,馮氏是後奶,看不慣李笑錦,早先多少次想弄死李笑錦,這事兒大家可都清楚。
李長祿嚇的全無注意,心裡滿是驚慌和害怕。原來李笑錦早就開了獨戶,她跟謝楚寧定親,衙門可以說就是她家開的一樣,想要開獨戶入籍入檔還不一句話的事兒!?
“李長祿!這件事兒是何人在背後指使你?”謝崇明可不單單要拿住李長祿,他可是要連李長福田氏也一塊拿住的。
李長祿看三雙威脅示警又冷漠的眼神,不知道該咋回話了。
“這賣人是李長祿自己的事兒,我們都分家幾年了,跟我們有啥關係了!?”馮氏這會承認分家沒關係了。
李長祿癱軟在地上,全身一片寒涼,臉上帶著絕望。
“就是你們給老爺灌了酒,騙著老爺簽了字按了手印,我們家老爺肯定不敢賣李笑錦,最多說幾句抱怨話!”梁小英指著田氏幾個怒喊。
“李長祿!本官再問你一次,可是他們唆使哄騙你買賣李笑錦!?”謝崇明耐心都快就用完了。
梁小英捏了一把李家勇,頓時把李家勇捏哭了起來。
“他們叫我喝酒,我喝得爛醉,當時啥都不知道。”李長祿想到還不滿月多災多難的小兒子,還有跟自己不親近的大兒子,咬咬牙說了模稜兩可的話。
“你…李長祿你胡說八道!我是看你被梁小英孃家的人纏的厭煩難受,家裡吃飯,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