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然後才反應過來原來於慧不是衝我,而是衝著玻璃窗外面的人吼的,好麼,這才幾秒鐘的功夫啊,窗外都擠十幾層人了,還有人在後排拼命蹦高的,不過換了我也得看熱鬧,這可是三個大姑娘打架呀,跟霹靂嬌娃似的。
我終於找到了趁手的工具:一尊半人高的長頸鹿木雕,細細長長的,分量剛剛好。我操著長頸鹿的脖子就揮了出去,成功的幹倒了一副油畫,再拖著長頸鹿沿著牆壁順勢往前走,於是一長溜的油畫便統統遭了殃,噼裡啪啦跟多米諾骨牌似的挨個往下掉。我砸的興起,頭一回看見牆角還有一盞陶瓷落地燈,順手一長頸鹿下去,哐倉一聲,登時了賬。
也許是這一下響動太大,麥冬慘白著一張臉終於開口了,哆哆嗦嗦的,“你……你們……幹嘛……”
我很無奈,我們在幹嘛你難道看不出來麼?連圍觀群眾都看得很明白了啊,紛紛鼓掌加油跺腳的不是?
我很好心的對她說,我們在砸你的店。
她指著我,說你你你……你敢!
暈,我都砸半天了,你美國時間比我晚十二個小時嗎?
我懶得理她,順手把她劃拉到一邊,要說我這人就是心太軟,手癢了半天還是沒直接揍她!
“你們給我等著!”她撂了句狠話!
我正忙著推櫃子上的書,要說這打家劫舍真是力氣活啊,累的我一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