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爭,很有可能是他們在從中作梗。而且我們派出去的‘眼睛’已經回來彙報過了,天影閣正在迅速的吞併天和宮,天和宮宮主封岱死了之後,就群龍無首了,而且你想想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天影閣打的是一手好算盤!”
計幸一聽大驚失色,“那天影閣是要東山再起嗎?”
“我覺得是的,九玄門還有門主璇璣坐鎮,必定是不會讓人在他的地盤上撒野。這天影閣才剛剛恢復樂元氣沒有多久,現如今也不可能去招惹璇璣。所以先從這天和宮下手了,這還真是一手好計策!”清洵敲了敲桌子,“或許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以後很多的門派被吞併了,不然這回天和宮群龍無首了,也不該被攻陷的那麼快。”
計幸沉這一張臉,“這事情兇險異常,我們要儘早告知璇璣,好讓所有人都知道天影閣究竟想要做什麼!”
“和我想的是一樣的。”清洵點點頭,兩人商議著決定明日便回九玄門去。
次日上午,天氣有些陰沉,悶熱的很,烏雲蓋頂,好似要下雨了。清洵還支配著身體,撐著一把油紙傘出了易水樓,他今日是要以易水樓樓主造訪,所以面具也沒有再戴著,一張清俊的臉上沒有半絲表情,他身邊帶著幾名隨從,都十分厲害。
清洵上了弟子們準備的轎子,那轎子通體漆黑,上鎏紅金,他穿著一身玄色衣衫,上邊也是紅金鎏圓,一頂羽冠將黑絲束起,若不是寒著一張臉,當真是公子如玉了。
轎子不急不慢的往九玄門的方向過去。上次他回到易水樓的時候用了一張神行符,所以走的比較快,這次帶著徒弟,神行符恐怕是不能用了。所以才駕著轎子不急不緩的朝著九玄門的方向趕路。
這天和宮如今已被天影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掏空了,就是再快,也阻止不了,先讓他們高興幾天,邪不勝正,他們總是要敗的。
清洵靠在轎子上,手中摸著手上的一串骨鏈,上面的珠子泛著灰白的顏色,十分獨特,每一箇中又會有一個同心圓,紅色,感覺有些像是眼睛。
這是他一直都帶著的骨鏈,一共一百零八顆珠子,這是他自己煉製出來的,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快說是他的武器。只是從沒有人看過這骨鏈變成殺器的模樣罷了
走了一段路,到了中午時分,空氣更加粘稠悶熱,天上翻滾著一陣陣烏雲,但是就是不下雨。夏日裡最煎熬的莫過於此了,饒是清洵,也不免被汗水沾溼了衣襟。
“樓主,前面有個水潭。”在前面探路的弟子彙報道。正好,清洵想要擦拭一下面頰,於是擺擺手,示意上前去。
他們轎子停在了水潭邊上,清洵下了轎子,走近了水潭,水潭的水十分清澈,他伸手掬了一碰,沾了一些在臉上,一陣清涼的觸感傳了過來,他淡淡的喟嘆一聲。
“公子如玉,公子如玉。”一聲嬌俏的聲音陡然響起,清洵雙眼立刻睜大,手中的水散開了摔回水潭之中,泛起一絲絲漣漪來!
一聲輕笑傳了過來,清洵看了過去,水潭正中央竟然有一名穿著淡粉色衣衫的女子,一頭華髮披散開來,一直垂到腳踝,頭上是一些金粉的裝飾,一雙眼睛竟然也是透著淺淺的紅色,嘴唇紅潤,笑起一個弧度來,竟然有一種媚態!
“來者何人?!”清洵大喝一聲,警惕的看著那個女人。“哎呀,怎麼那麼大聲呢?你嚇著奴家了。”女子淺淺的笑著,“奴家啊,是這潭水裡的鯉魚精喲……”
清洵才不會天真的以為真有什麼鯉魚精,這女子來的蹊蹺,“再問一遍,你是何人。”他沉下聲來,手摸上了腕間上的骨鏈,一雙眼睛泛著殺氣,從剛剛開始他就察覺到了身邊的弟子竟然沒有一個再開過口說話的。
“真討厭,一點兒風趣都沒有。”女子嬌嗔了一聲,“奴家名喚美姬,可是真真切切的鯉魚精呢。”
美姬話剛說完,一陣香風陡然升起,四周立刻充斥著曖昧的氣味來,清洵知道不妙,立刻捂住了口鼻,手中一個翻轉,骨鏈便出現在他的手中,他單手抵住骨鏈的繩索來,悶聲說了一句:“千機變!”這骨鏈竟然延伸成了一節一段,變成了一條七尺多長的骨鞭來!他毫不猶豫的揮動了骨鞭,平靜無波的水潭被骨鞭一鞭子下去,竟然好似切開了一般!
美姬泛紅的雙眸猛然一睜,一個翻身躲向了一邊去,身形有些狼狽,但是嘴角曖昧的笑容卻沒有變換,“官人還真是心急呢。”嬌嗔過後,美姬手中也多了一根血色的鞭子,那鞭子泛著一絲絲紅色的氣息,“同樣的靈器,說明官人和奴家是有緣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