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流轉,沒想到陳豪卻成為了他們的甕中之鱉任他們予取予求了。
“哦,看起來,冷長老今天是特意用你們家主的名義把我引來,然後想除我而後快嘍?”陳豪深吸了口煙,在繚繞而起的煙霧望著冷春實,不緊不慢地問道。
“你說得沒錯,這不僅是他們的想法,更是我的想法。”冷春實用要吃人的眼神陰森地盯著陳豪道。
“為什麼?我自問好像並沒有得罪冷長老吧?”陳豪撓了撓下巴,有些不解地問道。
“很簡單,冷家數百年的基業,不能落在你的手裡。”冷春實卻是出人意料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來,也讓陳豪皺起了眉頭。
“冷長老這句話卻是從何說起呢?我好像有些不理解啊,冷家的家主不是冷千月麼?又說什麼會落在我的手裡?你真的以為,我對冷家有那麼多的企圖?”陳豪搖了搖頭道。
“陳豪,你別在這裡假惺惺了,你一直就是在利用我冷家在江北省的影響力,來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後來你殺了千陽,還讓千月懷上了你的孩子,這也更加證明了你的野心。只要冷千月登上家主之位,你們的孩子日後也必定會成為冷家家主,到那時,冷家就會兵不血刃地落在你的手裡,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是你的算計,陳豪,到現在難道你還想裝糊塗嗎?”冷春實手指著陳豪怒吼道。
第六百九十四章:我的兒子
“什麼?千月懷了我的孩子?”陳豪狂吼了一聲,心情激盪,一下就站了起來,甚至將沉重的實木桌子一下撞翻在地都沒有察覺到。
“草,這小子如果不去做演員還真是屈才了,到現在他還這麼能裝?”旁邊的一個高高瘦瘦的傢伙滿臉冷笑著道,這傢伙別看瘦得跟個麻桿似的,無論什麼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像是一根杆子掛了幾張破草蓆片子,但腦袋卻是出奇地大,讓人很是擔心他那麼細的脖子能不能撐得住那麼大的腦袋。他也是天火門主持幫務的副門主,於長慶,江湖人送外號於大頭。不過現在卻是沒有幾個人敢叫這個外號了,叫過的人基本上都死了。
陳豪根本沒有理會他,只是扒著精鋼做的鐵柵欄,死死地瞪著冷春實,“冷春實,你跟我說清楚,千月是不是懷了我的孩子?她現在,倒底在哪裡?”
“陳豪,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演戲?你以為你演得這樣情真意切,我就會放過你嗎?哈哈,哈哈哈哈,實話跟你說吧,那個該死的女人連同她肚子的孩子,都不會活下來的,她們全都是冷家的恥辱,唯有死亡才能洗涮掉她們所帶給冷家的羞辱!當然,這也包括你,陳豪,你也註定要死,死在冷家人復仇的槍口下!”冷春實狂笑說道。
“你,你倒底把千月怎樣了?”陳豪瘋狂地搖著鐵柵欄道,那樣沉重的鐵柵欄都被他搖得一陣晃動,房樑上的灰塵簌簌地掉落了下來,在燈光搖舞得一片混亂。
“怎樣了?哈哈,我倒也不妨告訴你,今天就是冷家的復仇之日,你,和冷千月都要死。當然,死法並不相同,你要死在亂槍之下,而冷千月連同她肚子的那個孽種也要被活埋掉,這是你們這對讓冷家蒙羞的狗男女應有的結局!”冷春實瘋狂地笑道,而那邊的陳豪則兩眼充血,抓著鐵柵欄的手指關節已經因為用力過猛變得有些發白了,不過,他的情緒已經開始逐漸地平復了下來,眼神卻是變得愈加的恐怖,滿眼充血,身上也瀰漫起了一股有若實質的血氣來。
深吸了口氣,陳豪緩緩地鬆開了手去,望向了冷春實,“冷長老,我只想問你一句的是,你真的是為了冷家而如此的恨我?或許,看在我將要死在你手裡的份上,你應該告訴我一個真實的答案。”
“真實的答案?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妨告訴你就好了,千陽,其實是我的兒子,這下,你明白了麼?”冷春實望著陳豪,鼻翼不停地張合著,眼裡一片瘋狂的神色。
其實這個秘密現在除了他之外,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了。當初還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冷春生,也就是冷家前任的家主,冷千月的父親,而另外一個就是冷千月的母親了。當初冷春生常年在外,冷千月的母親不甘寂寞,就偷偷地與冷春實好上了,結果意外懷孕,生下了冷千陽來。當時冷春生在一次偶然的驗血之後知道這個情況,震怒非常,暴打了冷千月的母親一頓,冷千月的母親不堪內心的煎熬與羞辱,自己服毒自盡了。而為了掩蓋家醜,這件事情被隱蔽處理,對外說成了冷千月的母親因病去世,而冷春實原本是很有能力的一個人,當時執掌家族外務,管理得井井有條,在家族中極有份量,不過也因為這件事情,被冷春生直接雪藏,調到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