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豪瞪了她一眼,繼續向下翻看。
接下來的信件,結果,又是通篇信紙只寫著重複的幾個字,“她又來了,我見不見?見不見?見不見?”兩封信件相隔不到一個星期,這是以前陳慶華給黃燕寫信都沒有過的密度。
又開啟了一封信,這封信終於是寫給黃燕的,“小燕,我最近情緒有些不穩定,訓練很苦,出任務也很煎熬,身體很累,但心更累,我……好了,暫時就說這麼多吧。”
“咱爸不會真的變心了吧?”陳曉看得氣喘又心跳,看爸爸的信件,就像是看懸疑小說似的,這個揪心抓肝啊,讓她實在忍不住想說話。
“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陳豪敲了下她的頭,接下去再看,只不過,這封信甫一開啟,上面的人名卻不再是黃燕,而是另外一個人名,“繡繡,你是個女孩兒,我也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可是,我已經跟小燕約好了,要今生白頭到老,我不能,不能背叛她……”
這封信的信紙被鋼筆劃得幾乎要支離破碎了,也顯示了寫信的時候,陳慶華的那種矛盾糾葛的痛苦心情,確實,對於一個剛剛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來說,尤其是那個年代的年輕人,還是一個原則性極強的軍人,這確實是一種兩難的取捨,痛苦的煎熬。
屏氣凝息,兩個人接著往下看,雖然下面的信紙是越來越薄了,眼看沒有幾封就要翻到頭了,可是,接下來的內容卻是越來越讓兩個人心跳不停加速。
“對不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