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自己卻非常的好,現在能夠有這個小隊長的職位,也是表舅給他弄來的。現在自己就要出息啦總的將這個好訊息跟他分享分享嘛。
“喂,表舅啊。哈哈我是紅松啊,你在幹嘛……再跟康局長還有司徒副縣長吃飯呀……沒事,我就是抓了個小混混,那傢伙不長眼得罪了陳局長的兒子,對對對,就是陳南嘛……我已經給李姐打了電話,她一會過來。什麼,我知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麼……抓的那個人啊,我還沒有來得及問名字呢,不過看樣子就是普通的混混。表舅,你有什麼指示嗎?……行,那我忙去了啊,你跟康局還有副縣長慢慢喝酒,我等會辦完事情去看看錶舅媽。”
劉紅松放下電話之後感覺渾身都輕鬆了不少,哼著小調就往審訊室走去。而另外一邊,飯局上的蔣然有些無奈的放下電話,笑著對另外兩位解釋道:“司徒縣長,康局不好意思啊讓你們久等了。劉紅松剛才抓了個混混,聽他說是跟陳局長家裡那個小子發生了矛盾,而且陳局家裡那口子還會去警局。”
康闊的臉色也有些訕訕,陳向東家裡那口子在清嶽縣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而且對自家的兒子超級護短,任何人都不能夠得罪他的兒子,就連陳向東想要教訓自己的兒子都比較的困難。所以縣裡的人都很自覺的不去招惹那位河東獅,倒不是怕她而是跟一個女人講道理完全講不通。
“抓得是誰啊。”司徒空漫不經心的問道,純粹是下意識的反應。他現在的腦子裡裝著的可是古井巷的開發,隨著華航集團與縣政府正式簽約,先期的八千萬資金已經到位了,而他作為分管經濟的副縣長,現在手頭的工作很多也很重,但是司徒空知道,這是他的機會,只要能夠把握好,那麼就是**的政績。
至於康闊,則需要協調好古井巷外圍棚戶區的拆遷工作,前段時間的縱火案讓他們公安局受到了上頭的點名批評,雖然李宏被拿下但是那幾個直接的犯罪分子卻依然逍遙法外。康闊最近做事都有些戰戰兢兢的,生怕一步踏錯而照成不可彌補的失誤。現在棚戶區的拆遷到餓了最後攻堅的時候了,他肩上的擔子也不輕。
而蔣然則要輕鬆得多,在古井巷的改造方案中,林業局也在裡面扮演了一個比較重要的角色,那就是整個古井巷改造工程結束之後的綠化工作,其實這種好事本來是攤不到他腦袋上的,最後聽說是司徒空副縣長在縣政府的縣長工作會議上將林業局提了出來,這張大餅才最終落到了他蔣然的腦袋上。
至於司徒空心裡具體的想法,混跡了這麼久的蔣然自然也清楚,不過有的事情心裡知道就好,沒必要說出來。今晚這頓飯就是蔣然做東主動宴請司徒空的,而康滿是司徒空請來的。現在飯局已經到了快要散夥的時候,劉紅松的電話到讓他們又多了一個話題。
“不曉得哦,那個混小子也沒有說。”蔣然確實不知道,不光他,其實劉紅松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一旦他們曉得了現在被劉紅松關在審訊室的那個人是葉雲的話,不知道還能不能夠如此愜意的繼續喝酒。
“康局長啊,我看你還是給分局打個電話吧。李蘭那個人太護短了,警局畢竟不是她家,萬一弄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對你的影響很大啊。”司徒空淡淡的笑著說道。
康闊其實也有這個想法,但是這個電話可不是那麼輕易能夠撥打的。這件事跟陳向東有關係,如果他冒然的打個電話回去,總是會有不好的傳言出來。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司徒空當著蔣然的面讓他打電話回去,他的顧及自然就少了許多。何況他也確實不喜歡李蘭那個老孃們,她現在這樣護短,一旦陳向東出點問題脫離了實權的位置,她之前為了兒子得罪的那些人,可就不會客氣了。
康闊果斷的摸出了電話撥通了分局,但是一分鐘之後康滿的臉色就驟然間大變,額頭的冷汗就像是大雨般汩汩而下,拿電話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你們給我攔著那個瘋女人,還有把劉紅松的警服給我扒了,我沒有回來之前誰都不準走。我告訴你們,雲少如果有半點的委屈,老子把你們都給擼了。”康闊對著電話一陣聲嘶力竭的咆哮,一旁的蔣然和司徒空都有些納悶。貌似康闊不是這樣沉不住氣的人吧,他口中的雲少又是那個?
“康局,怎麼啦幹嘛發這麼大的火啊。還說要拔紅松的警服?”蔣然畢竟是劉紅松的表舅,現在康闊當著他的面說要將劉紅松的警服給扒掉,蔣然的臉色自然沒有之前那麼好看了,相反還有些冷漠。
康闊當然知道蔣然的不滿,冷笑一聲說道:“老蔣,別這樣看著我。我告訴你這次劉紅松扒掉警服都算是最輕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