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到了車的後排,車子就開動了起來。
“我叫陳進,這次一路上我帶著大家,咱們一起就是幾天的路程,以後說不定一輩子都見不到了,也算是個緣份,互相介紹一下”現在正在開車的剛才發話的漢子說道。
副駕駛的膀大腰圓的漢子跟著說:“俺叫段淼!”。
坐在晉虎旁邊的漢子:“錢鋒”。
“王軍”
“晉虎”。
一陣介紹完,車子裡又是一片安靜。陳進過了一會兒介面說道:“這次的活兒說輕鬆也輕鬆,我都走了好幾年了,就是這兩個月出了一點小麻煩,不過放心這次咱們換條路,出了江臨走一大段山路”。
段淼甕聲甕氣的說:“俺不管你走什麼路,到了點兒把帳給俺結清了就行,俺手裡的傢伙正想著會會那幫子劫貨的,說好了刀槍無眼,傷著人莫怪”。
“那是當然,只要遇到劫貨的,死傷不論,掛了一個我們老闆獎勵五萬,一到了地頭,收貨就結大家,這次大家信封裡的不算,那是給哥幾個路上的花費”陳進笑著說道。
五天零零散散的七萬,真是不錯,晉虎琢磨道。可惜的是不是正當生意,提著腦袋幹不值得,家裡還有老頭子和老孃呢。
“誰抽菸?”陳進問道。說完直接把一條黃江臨扔到了後坐,錢鋒一把接了過去,撕了開來,遞給了晉虎和旁邊的王軍一人一包,把剩下的扔給了前面的段淼。
五隻大煙槍湊在一起,車裡很快的就不行了,靠近車窗的把窗戶開啟才好一點。
坐了一會兒,晉虎就覺得有點兒不舒服,錢鋒腰間的傢伙抵著自己的腰,略微的挪了挪,錢鋒看了就把腰裡的槍磨正了一點:“這下好了,你帶的啥傢伙”看著晉虎指了指腳邊的帆布袋子就問道:“看看行不?”。
“弓?”錢鋒看著晉虎點了點頭,把帆布袋子扯了一個小縫看了一眼說道:“這次見到新鮮貨了!”。
晉虎笑了笑:“沒用過什麼槍,從小玩這個習慣了”。
聽說晉虎用弓,幾個人開始聊起了武器,除了晉虎別人一水兒的制式槍械,王軍用的五四式手槍,錢鋒用的九二式手槍,最誇張的是段淼用的八零式衝鋒手槍。也不知道這幫人哪裡搞來的。
聊起了傢伙,幾個人漸漸的就熱絡了起來,車廂裡也就有了笑聲,只是王軍有些兒話不多,跟晉虎一樣別人說幾句,才說上一句,更多的時候是看著窗外。
開了一夜的車子,到了早上七點多,才在一個小旅館停了下來,陳進跳下了車子,對著迎上來的老闆說道:“一個通鋪,不要有外人的,我們包下了,能看到車的就行,再給哥幾個弄點兒吃的,趕好的上”。
“好嘞!”老闆一聽,立刻喜笑顏開:“快裡面請!”。
幾個人輪流的洗了洗,一桌子的菜就好了,這一桌子很合晉虎的審美,沒碟子一水兒的大盆子,肉塊兒都跟娃娃的小拳頭似的。
一陣風捲殘雲,幾碗米飯無人問津,幾個人打著飽嗝從桌子上站了起來。
段淼直接對著過來收錢的老闆娘來了一句:“有娘們沒有?有的話給俺來一個”說著還轉頭看著旁邊的幾個人:“你們要不?”。
“那俺自己要!”看著其餘的幾個人搖了搖頭,段淼說道:“懷裡沒個娘們,俺睡不著”。
晉虎被這夯貨打敗了,心裡想著這鄉間小店的怎麼會有小姐,誰知道老闆娘一開口,晉虎就無語了。
“有!你先進屋去,姑娘馬上就來”老闆娘對著段淼說道。
一進了屋裡,晉虎就對著旁邊的錢鋒說道:“這小店兒還有小姐!”。
“開長途車的好多人好這口,有什麼奇怪的,說不定還有老闆娘來客串的!”錢鋒聽了回道。說完合著衣服往通鋪上一躺,直接閉上了眼睛。
晉虎也合著衣服趟在了鋪上,手邊放著自己的帆布包,一伸手就可以夠的到。
還沒等著晉虎睡著,就聽到段淼破鑼似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他孃的怎麼現在才來!你兩個留下,這水準真不咋滴”。
晉虎一睜眼就看道段淼這個夯貨身上只留了一件褲頭:“愣著幹啥,該幹啥還要俺教?”。
很快屋子裡就傳來了肉撞擊的聲音,還有夯貨一邊賣力的送著腰,嘴裡不停的嘟嚕著罵人的聲音。
晉虎轉頭看了下,陳進笑呵呵的一邊看著鋪子上三個肉搏,時不時的轉頭看著外面的車子,王軍和錢鋒則是呼吸均勻,顯然是睡著了。
閉上了眼睛,晉虎想把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