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說完把手伸到了晉虎的腿上,一個血氣方剛,一個食髓知味,而且久曠之身,如同乾柴烈火,立刻熊熊燃燒了起來。
把自已的衣服脫光這才想起來,屋裡還有一個孩子,剛要說一轉臉就看到小丫頭的腦袋上己經帶上了一個耳套一樣的東西。
這下隔開的兩間房子的床都吱吱吖吖的響了起來,當晉虎剛弄了個帽子戲法,正準備來個大四喜的時候,隔壁的男人聲音就響了起來:“我說哥們!不必這樣吧,你好逯也給別人留點活路,都快折騰一個半小時了,休息下成不?”。
“操!”正在興頭上的晉虎直接罵了一句。
誰知道隔壁的男人立刻接了過去:“哥們,你操你的,這是吃了什麼藥?等你爽過了跟我說下,下次我也威風威風!”。然後就聽到那男人跟著隔壁的女人說道:“你看人家的服務態度,還帶吃藥的”
“不行才吃藥的,你這麼厲害還吃藥,還讓不讓我們活了”隔壁嗲聲嗲氣的女人說道。
“尼馬!雖然知道你個浪貨說的假話,但是哥哥還是喜歡聽!”跟著就是一聲:“哎呦!你個死鬼!”。
這一弄晉虎啥興致也沒了,翻身躺到了床上,喘了兩口氣,從褲袋裡摸出了煙,想了一下又塞了回去。於芹從煙盒裡拿了一支出來,給晉虎點上:“一支沒事的!”。然後縮在晉虎的懷裡,枕著晉虎的胳膊用手輕輕的摸著晉虎肚皮上那一塊塊隆起的腹肌。
一下子晉虎還有點不習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