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地心情就不好起來。上次在越洋百貨被葉凌飛羞辱一番。林雪當時僅僅以為葉凌飛不過是一個流氓外加無賴,卻沒有往白晴婷身上這邊去想,在林雪心裡,她是不能想像身價不菲的白晴婷能和這樣一個無賴扯上關係。但今天所見到的這一幕卻讓她大跌眼鏡,這讓她感覺很惱火的男人竟然和白晴婷坐在一起吃飯,看樣子十分曖昧。
很快,林雪就意識到這是一個很好的報復機會。趙長濤在這裡,林雪也不擔心被這男人羞辱,要知道趙長濤的身手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要是這男人膽敢羞辱自己,其後果會很嚴重。
自以為這次絕對可以讓白晴婷顏面盡掃,把淤積在心頭多日的鬱悶之氣一股腦派遣出去。林雪這才起身,扭動著被緊腰長裙刻意凸顯出來的粉臀,不懷好意地到了葉凌飛和白晴婷面前。
“唉呦,好巧啊,沒想到我們很有緣,連吃個飯都能在這裡遇到。”
林雪那發嗲地聲音在白晴婷耳邊響起,如果說白晴婷有討厭的人的話,這林雪是第一個。白晴婷尤其看不過林雪那可以裝出來的發嗲的聲音,這聲音聽來,會讓白晴婷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沒想到本來會是一頓十分浪漫的晚餐,卻被林雪這令她討厭的女人所打擾。白晴婷剛才和葉凌飛那番勾起的女人的嬌媚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是白晴婷冷漠地表情。白晴婷冰冷地說道:“林大經理,我現在在吃飯,不想被你打擾了我的吃飯地心情,是否你可以離開呢?”
林雪聽完這句話,不僅沒有走,反倒拉了一把椅子,就坐在白晴婷和葉凌飛中間。葉凌飛聞到林雪身上傳來那濃厚的香水味道,他才不管這香水是法國的名貴香水,張著嘴巴,對著林雪打了一聲噴嚏,一邊揉著鼻子。一邊自言自語道:“真是怪事了,我怎麼一聞到香水就打噴嚏呢。”
葉凌飛這故意對著林雪打噴嚏,那邊的趙長濤看出來葉凌飛是故意的,他站起來,正準備過來。卻看見林雪對他擺了擺手,示意趙長濤坐下去。林雪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笑道:“可能是這位先生聞慣了臭味。聞不得這上等的香水吧。不過,這也難怪。誰讓有些人只能當無賴,不能過上上流社會地生活呢。”
林雪這番話要是一般人聽了,要麼羞愧難當、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要麼不敢和林雪頂嘴,只能被林雪羞辱。偏偏葉凌飛不是一般人,葉凌飛聽到林雪這番話。竟然還能笑出來。他揉著自己的鼻子,對著林雪笑道:“我本來就是下等人,倒也沒有啥。就是我不明白像你這樣的女人為什麼要抹味道如此濃的香水呢,如果你不是想來勾引我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葉凌飛說著。故意把眼睛瞅向林雪的腋下,讓林雪不明白這男人到底想幹什麼。只聽得葉凌飛說道:“我看你一定有狐臭,而且還是那種很臭臭的狐臭,抹這樣濃地香水,其目的就是為了掩蓋你胳膊窩發出地難聞的臭味,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撲哧,白晴婷再也忍不住,竟然笑出聲音來。那林雪確實有輕微的狐臭,只是很輕。又加上她不斷治療以及可以用香水掩蓋,早就聞不出來了。但她有過狐臭的事情就如同一個抹不去的傷疤,不可能忘記的。林雪本以為不會有人提起這件事情,因此,就連她自己都相信自己從未有過狐臭。但偏偏卻被葉凌飛歪打正著,捅到了她地傷疤。一下子,林雪的臉色就變得難看,惱怒地說道:“你這個混蛋,你才有狐臭呢!”但林雪剛罵出來。就意識到自己和葉凌飛這樣說話太有失風度。更重要的是自己和這男人爭吵,無形中就證實了自己有狐臭的事情。她可不傻。林雪馬上壓下心頭的火氣,明知道自己鬥嘴絕對鬥不過這個自稱是無賴地男人,所謂樹無皮必死,人無臉天下無敵,眼前這男人明顯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無賴,自己和他斗絕對討不到便宜。
林雪想到這點後,索性不和葉凌飛爭論了,甚至於連看都不看。她把臉轉向白晴婷,把剛才從葉凌飛那邊惹得火氣全發洩到白晴婷身上。林雪故意說道:“哎呀,我說白大小姐,你該不會是和這個男人關係曖昧吧,不要告訴我,他是你的男朋友,那樣的話,可真是望海市爆炸的大新聞,堂堂富家大小姐竟然和一個無賴談起了戀愛,這傳出去,會讓別人笑掉大牙的。”
白晴婷沒有說話,只聽見葉凌飛插嘴道:“我就奇怪了,怎麼你這樣孤陋寡聞,難道你不看報紙和電視嗎,竟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不要告訴我你整天都是四腳朝天躺在床上,真是那樣的話,你可要注意身體啊,像那種事情做多了不太好,就算有錢拿,也不值得。”
林雪一聽葉凌飛這話就沒好話,嘴裡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