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雖然沒有回頭看,但他從這轟鳴聲裡就知道這是一款改裝的車輛發出地聲音。只有那些配備了強大發動機的改裝車才會發出這種帶著囂張示威味道的聲音,葉凌飛眼見這聲音把白晴婷和周欣茗給吵醒了,內心一陣惱火,心道:“媽的,我倒要看看這是哪個兔崽子的車,我今天晚上饒不了你。”
葉凌飛剛想到這裡,就看見一輛改裝後地三菱跑車呼嘯而過,車速至少在二百以上,這是在中國城區裡簡直不敢想象的。那輛改裝後的三菱跑車完全把這裡當成了賽車道,竟然玩起颼車。
“孃的,這是誰敢開這樣高速度,真不把老孃放在眼裡。”周欣茗眼看著那輛吵醒她的改裝車呼嘯著駛過,她大罵道:“我要把這兔崽子抓進警察局裡,好好教訓他。”
周欣茗是酒喝多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本來就不是什麼善茬子的她,喝醉酒後,更不用顧及。不消說周欣茗,就連一貫以淑女出現在公眾場合的白晴婷,此刻也沒有半點淑女地模樣。她指著那輛改裝車,學著周欣茗的樣子附和道:“對,把這兔崽子抓進監獄裡。”
葉凌飛一愣,他聽到白晴婷喊出兔崽子,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葉凌飛沒想到白晴婷一喝醉酒後,也會放縱自己,就連這樣粗俗的話也說得出口。
葉凌飛剛想轉過頭逗白晴婷兩句,就在葉凌飛要轉身之際。突然聽到一陣急促地剎車聲。只看見一個物體從那輛改裝車的前面高高飛起,至少不下五米,緊跟著就是撲通一聲,那物體落在至少二十米開外的街上。
那輛改裝車車速明顯減緩下來,但突然又加速起來,發出一陣轟鳴聲,全速向前奔去。
“死人了!”幾名目睹這一幕慘劇的路人失聲尖叫起來。
那是一個橫穿馬路地路人被撞飛起來,此刻,那人就躺在路面上。一動不動。
葉凌飛不需要看就知道那個人必死無疑,被這樣高速的車撞上,絕對活不了。葉凌飛剛才就惱怒這輛改裝車打擾了白晴婷和周欣茗睡覺。又見到這輛車撞死了一個人。葉凌飛怎麼能放過這輛想逃逸的車,一踩油門,這輛賓士s400也高速開了起來。
“抓住這個混蛋!”周欣茗目睹全過程,那是怒不可遏,在車後座大嚷道,“我要把這混蛋給廢了。”
葉凌飛把車速一下子提到二百,這已經是接近這輛賓士車的極限250的車速了。那輛改裝車地最高車速絕對超過三百。但在這城區地大街上,這輛改裝車卻沒有膽量達到全速。剛才已經撞死了一個人,要是把車速提到全速的話,不僅僅是再撞死人,很有可能這輛改裝車會車毀人亡。
葉凌飛這一追下來,可把那輛逃逸地改裝車主嚇得夠嗆。他本想盡快逃跑,但後面地那輛賓士車一直緊跟不捨。怎麼跑都跑不了。
酒勁兒消了一大半,那年輕人現在只感覺渾身發抖。他身邊的那名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也是臉色慘白,連聲說道:“忠恩。怎麼辦,我們撞了人啦!”
“我怎麼知道!”這年輕人也慌了手腳,他一邊拼命踩著油門,加大車速,一邊不斷對自己說道:“許忠恩,沒事地,沒事的。”儘管他說了多少遍,但依舊難讓自己冷靜下來。雖說他是市人大副主任的獨生子,但撞死了人卻不是說沒事就沒事的。這人命關天。就算他是“太子爺”也難逃嚴懲。
許忠恩把車開到巷子裡。和那名年輕人棄車逃跑,倆人左拐右拐。消失在巷子裡。
當葉凌飛追到這條巷子時,只看見那輛改裝車,卻沒有看見車主。
“該死,竟然讓他跑了。”周欣茗不服氣地罵道。
“想跑可沒那麼容易。”葉凌飛撇了撇嘴道,“等明天你去查查這輛車是誰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這剩下來的事情就是交警的事情了,葉凌飛打電話報警說發現肇事車輛。他並沒有在這裡等交警到,而是開著車返回了別墅。
白晴婷喝地酒很多,就在葉凌飛追那輛改裝車時,她就睡過去了,根本不清楚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葉凌飛只得把白晴婷抱進了臥室,同時叫來吳媽,讓吳媽照顧白晴婷。
比起白晴婷來,周欣茗經過剛才那一件事情,反倒清醒了許多。她沒用葉凌飛攙扶,自己走回臥室,換上睡衣,就走進浴室裡面。
當週欣茗洗完澡,穿著絲質的睡衣走回臥室時,冷不防她的腰被人抱住。還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房門已經被緊緊關上。
周欣茗聞到一股刺鼻的啤酒味道伴隨著那熟悉的淡淡菸草的味道,這種熟悉地味道曾經無數次讓她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