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光頭的年輕人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一句話不說,握著匕首就刺向葉凌飛。
“小子,還跟我玩刀,爺爺當年玩刀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吃奶呢。”葉凌飛看見一名光頭男人拿著匕首刺過來,嘴角一撇,連動都沒有動,等那光頭男剛到自己面前,匕首距離自己不過幾厘米遠時,他抬起右腳,一腳踹中那男人的襠部。葉凌飛那是光著腳丫子踹的,雖然不比穿鞋的力量大,但這一下子也把那男人的男根給廢掉了。那光頭男人連吭都吭不出來,一下子疼死過去。
男人的襠部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打中這個部位很容易喪命,那是一個致命的部位。但也並非每次被打中一定喪命,這名男人那就是疼昏過去。不過,那男人以後是生不如死,這輩子是別想做男人了。
葉凌飛一看見這小子就躺在自己腳下,他用腳丫子在那疼昏過去的年輕人臉上揉了幾把,顯得很奇怪地說道:“這個小子怎麼這樣不經打,我還沒有開始打呢,就倒下了。真不經打。”說著,他還在那躺在地上的男人的襠部又是幾腳,這才慢悠悠地說道:“嗯,這下子我放心了,這小子這輩子沒法當男人了。”
那兩個男人嘴唇直哆嗦,兩人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捂住襠部。這男人如果沒有下面這玩意,這輩子做男人可沒啥意思了。
不僅這兩人,就連徐瑩和鄭可樂都瞪大了眼睛。先前,她們倆人很害怕,但當看見葉凌飛出現時。這兩位美女心裡驟然升起了希望。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的人,驟然看見遠方出現了一片燈光。她們就感覺葉凌飛就是那救世主,能在她們最危險的時候出現在她們面前。
當看見葉凌飛那看似不經意一踹,這兩個女孩子都是捂住眼睛,不敢看下去。雖說鄭可樂學過女子防身術,其中也有一招就是踹男人的襠部,但卻沒有像葉凌飛這樣狠地,這簡直就是要人命。
所謂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那兩個男人也是混子,都是打架鬥毆被抓起來,在監獄裡面勞改了四五年。最近剛被放出來。加上剛被葉凌飛打昏過去的那個人,這三個小子都是打架鬥毆的老手,打架的時候也是下死手。但在葉凌飛面前,這三個人那就跟小孩子遇到了爹一樣,只有被打的份,哪裡敢還手。
剩下那兩個男人心知今天遇到硬茬子了,一看葉凌飛那下手的狠毒手法,他們倆人心裡打怵。這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心裡有了數,一起從身上拔出匕首,打算把葉凌飛嚇唬後退,然後他們兩個奪門而逃。
葉凌飛一看這兩個人拿匕首奔過來,不僅沒有退。相反倒向前邁了一步,裂開嘴唇笑了。這兩個傢伙一看葉凌飛那笑容,嚇得顧不上嚇唬葉凌飛。轉身就朝門口跑去。葉凌飛哪裡能讓他們跑了,飛起一腳正揣在最靠近他的那人後腰上,那人被葉凌飛踹飛起來,一頭撞在牆上。就聽得轟得一聲,那傢伙當時就撞昏過去。
剩下那一個已經跑到防盜門前,著急之下,這防盜門怎麼也打不開了。葉凌飛走到那男人的背後,伸手慢慢拍了那男人的肩膀,笑道:“兄弟。要不要我幫忙?”
那男人渾身一哆嗦。轉過身,後背靠在防盜門上。兩手握住匕首,在葉凌飛面前晃來晃去,他嘴裡哆嗦地說道:“你…你別過來,我…。我可是剛放出來的,我…。我殺過人。”
葉凌飛向後退了一步,兩手平舉,笑道:“兄弟,我知道你殺過人,你看我沒有動啊。我很害怕你。你別誤會,我就是想幫你開門。不過話說回來了,你這人真不夠意思。你們三個人來地,要是就你一個跑了,是不是太不夠哥們意思。我怕你躺在這裡的兩個兄弟會抱怨你。我打算好了,怎麼也要給你留點記號,你說是不。這樣吧,我開啟房門,然後把你從樓上給扔下去,這裡不過七樓,如果你運氣好的話,說不定當時還死不了,送醫院搶救的話,或許能活過來。”
那男人聽到葉凌飛這樣一說,噹啷一聲,手裡的匕首掉到在上,兩腿不爭氣地跪了下去,哀求道:“兄弟,放過我吧,我也是收了人家的錢幫人家辦事的。”
“哎呀,你這是怎麼了,我也沒說啥啊,怎麼還跪下去了。我這個人最心軟,你這一下跪,我倒不好意思把你扔下樓了。算了,這件事情我也不想過分追究,這算什麼事啊,看見美女誰不想上,也別說你,要是有人給我錢的話,我也來幹這樣地好事。”葉凌飛伸手從門旁邊拿過來一根手腕粗的木棒來,這根木棒子是徐瑩和鄭可樂用來防身的。像她們這樣的單身女孩子住在這裡,心裡總是不放心,因此,特意準備了一根木棒子,以防遇到什麼事情,可以用來防身。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