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記得了,上次在逍遙網咖,蕭雨雯就擋住師父,師父,你怎麼和這丫頭扯上了,該不會是有什麼姦情吧!”
“你這丫頭到底亂扯什麼,我怎麼會和她有姦情,你當我是什麼人。我就是和她見過,有些不愉快而已,其實也沒有什麼。我之所以提這個女孩子是想到許忠恩那傢伙。你不會忘記那個姓許的小子吧!”
於筱笑把嘴角一撇,不屑說道:“誰願意去想這令人討厭的傢伙,像個噁心的蒼蠅似的,總喜歡纏人。東洋這次教訓這小子,我看他以後可會老老實實的。”
張東洋並不知道自己那天打的人姓許,他打完人就跑了,至於事後葉凌飛、於筱笑等人被帶到警察局地事情,他完全不知曉。張雪寒清楚自己這個表弟的脾氣,要是自己把後來的事情告訴表弟,張東洋說不定還會鬧出什麼亂子來。張雪寒和於筱笑說好,不要把後面的事情告訴張東洋,這件事情就這樣完了。
張東洋聽葉凌飛和於筱笑談到那天打人的事情,從倆人的談話中,張東洋聽說那個被打的人姓許,他有了好奇心,問道:“哪個姓徐,是不是那個頭矮得小子?”
“你聽著就行了,不需要問太多。”於筱笑面對張東洋時那是毫不客氣,真像是張東洋的姐姐一般說話,這張東洋別看打起人來兇狠,還真很聽於筱笑的話,他吐了吐舌頭道:“不問就不問。”張東洋招過來一名穿短裙的女服務生,要了一瓶啤酒,又問葉凌飛和於筱笑要什麼。葉凌飛要了一瓶橙汁,而於筱笑也要了一瓶匯源果汁。
葉凌飛扭開瓶蓋,喝了一口,把橙汁放在左手邊地臺子上,繼續說道:“我記得蕭雨雯是和許忠恩一起的,許忠恩這次被打了,我就擔心蕭雨雯會找你麻煩。”
於筱笑剛喝了一口,差點把嘴裡的果汁全吐出來,她擦了擦嘴角,把果真放在葉凌飛地橙汁旁邊,笑道:“師父,那你太不瞭解蕭雨雯這人了,你說她會為了許忠恩找我麻煩,要我說蕭雨雯不敲鑼打鼓來感謝我就不錯了。”
“為什麼?”於筱笑這話讓葉凌飛感覺奇怪,他伸手拿過自己的橙汁,卻沒有喝。他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葉凌飛還擔心蕭雨雯這女孩子真會因為許忠恩被打了,而找於筱笑麻煩。蕭雨雯是蕭朝陽的孫女,而斧頭幫是一個黑幫,要是真暗地裡使刀子,可真是防不勝防。
“師父,我就說你不瞭解內幕。那蕭雨雯聽說家裡有背景,到底是什麼背景我也不知道,總之好像就是家裡的人希望蕭雨雯能和許忠恩一起,但蕭雨雯這女孩子可清高著呢,她壓根就看不上許忠恩這人,我可是親眼看見過好幾次蕭雨雯不給許忠恩面子,完全就沒有一點談戀愛的樣子。現在許忠恩被打了,蕭雨雯恐怕正偷著樂呢,以後沒人煩她了,你說她是不是應該敲鑼打鼓來感謝我。”
“哦,原來是這樣一回事。”葉凌飛聽完之後,心裡明白個七八分,看樣子是蕭朝陽準備和黑道撇清關係,打算洗白。蕭朝陽這樣做,可能是看重許忠恩的家庭背景,許洛山是人大副主任,要是能和許洛山攀上關係,就可以從黑道一點點洗白。
黑道洗白是黑道最明智地選擇,隨著國家對於黑社會打擊力度的不斷加強,只會有越來越多的黑社會組織被打掉,即使有的黑社會組織沒有被打掉,那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就像義大利黑手黨,現在也都轉入地下,其行動都是很隱蔽的,即使如此,還是不斷有頭目被義大利警方抓獲的訊息傳出。
葉凌飛明白這次關係之後,也就不擔心這許忠恩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他對許忠恩這人有點討厭,仰仗著自己父親是個官,有點肆無忌憚起來。如果這次許忠恩不是被張東洋打了,葉凌飛說不定就會親自動手,至少把許忠恩打的住上一個月院,省得這小子總出來禍害社會。
於筱笑喝了一口飲料,感覺不對,她低頭一看,自己手裡拿著竟然是葉凌飛要的那瓶橙汁,而自己點地匯源果汁已經被葉凌飛喝下去一大半了。
“師父!”於筱笑指著葉凌飛手裡拿得那瓶果汁,嚷道:“你…。你竟然奪去我地初吻!”
於筱笑這句話不僅把葉凌飛嚇了一跳,就連正在喝啤酒的張東洋在聽完這句話後,一口酒水噴了出來。他趕忙放下啤酒,把弄溼地地方擦乾。嘴裡連連嚷道:“筱笑姐,你真想嚇死人啊!”
“不就是一瓶果汁嗎,值得這樣嗎?”葉凌飛剛才還真沒有發現,腦袋中只顧著蕭雨雯和許忠恩之間的關係,不知不覺中喝了於筱笑的果汁。等聽於筱笑嚷起來後,他才發現果汁已經快被他喝光了。葉凌飛把果汁放回原位,說道:“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