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一杯酒之後,她趴在桌子上,帶著醉意說道:“你沒問我是從事什麼職業的。”
“我忘記問了。”葉凌飛回答乾淨利落。
“忘記問了,你真是一個另類的男人。”田妮笑了笑,吐字不清道:“我專門給人編故事,你不是想聽我講故事嗎,那我現在就給你編個故事,記住,我是在給你編故事。”
葉凌飛咧著嘴唇笑起來,他看著田妮那帶著幾分迷離的眼睛,說道:“我記住了,你是在給我編故事。”
田妮帶著醉意、吐字不清地給葉凌飛講起故事來,“曾經有一個小女孩很信任她的父親,就和她母親一樣信任她父親,但這個父親卻在外面養女人。那個小女孩逐漸長大,而她的母親卻在小女孩18歲過生日那天,病死在醫院。一直到死,那個可憐的女人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外面養女人,那個女孩也不知道。一直到有一天,她的父親帶著一個女人還有一個男孩出現在女孩面前時,女孩才知道。好了,我的故事完了。”
“就這樣結束了嗎?”葉凌飛好奇問道,“我還想知道那個女孩子知道後發生什麼事情呢!”
“結束了,就這樣結束了。”田妮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嘴裡反覆說著這句話。
田妮被葉凌飛攙扶出奧傑酒吧,帶著渾身的酒味的田妮一出酒吧,張口就吐。一直等田妮吐得差不多後,葉凌飛才再次攙扶著田妮到了停車場。
“你怎麼回家?”葉凌飛詢問醉得已經近乎不省人事的田妮。
田妮支吾著,說著葉凌飛聽不清楚的話。葉凌飛皺起眉頭,怎麼每次喝酒都遇到這樣的事情,現在怎麼辦?
他右手摟著田妮平滑的後背,另一隻手去摸田妮的手機。他打算就像上次找到唐曉婉傢俱體地址那樣,也找到田妮的家。但令他失望,田妮的電話上看不出她的家人是誰。葉凌飛又不敢就這樣隨便打個電話,萬一對方不是田妮家人,只是一個認識的普通朋友怎麼辦?
葉凌飛有自己的原則,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要不然就帶著田妮去酒店開個房,趁機發生關係,這樣也省得麻煩了。但葉凌飛一直認為就算是色狼,也不能趁人傢什麼不知道就發生關係,那不叫男人,而應該叫禽獸。
他感覺很頭疼,如果把田妮送到賓館,讓田妮一個人待著又擔心田妮出現危險。考慮半天,葉凌飛終於想到了一個人:張雲。
他把田妮抱進自己車裡,開著車直奔張雲目前租住的房子。這一路上,田妮嘴裡反反覆覆重複著一句葉凌飛聽不清楚的話。
剛到張雲的樓下,田妮又吐了一氣,田妮滿身都是酒氣,嘴角帶著汙垢物。葉凌飛嘆了口氣,心道:“女人總是自以為是,明明自己不能喝,卻要拼命灌自己。就算心中有事情,也不能這樣糟蹋自己身體。”
兩手抱起田妮,將田妮抱上了樓。張雲聽到敲門聲,穿著睡衣開啟了門。看見葉凌飛帶著一個醉酒的年輕女人出現在門口,她微微一愣,疑惑問道:“葉先生,她是?”
“我的一個朋友,剛才酒喝多了,醉得不成樣子。我怕把她一個人單獨扔在賓館出事,只好帶到你這塊來了。”說著葉凌飛抱著田妮走進屋子,將田妮一直抱進衛生間裡的浴缸,之後,走出衛生間道:“張雲,這次就麻煩你了,幫我照顧她一下,給她洗個澡,等她醒了後,讓她自己離開就行了。”
張雲點了下頭,答應道:“葉先生,這您可以放心,只要是您的朋友,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的。”
“我得回去了,這幾天事情忙,沒時間去你那看看,如果你需要我幫忙的話,儘管說話。”葉凌飛說著邁步走到門口,張雲也跟到門口,眼睛裡帶著一絲失望看著葉凌飛。她很希望葉凌飛今天晚上會留下來,很希望葉凌飛這個時候抱住自己。但葉凌飛卻沒有這樣做,而是和張雲笑著說聲再見後,就急速的下樓去了。
失落在張雲身上蔓延,她右手放在下身,那裡還殘留著一絲溼潤的溼氣。就在葉凌飛未來之前,她正在幻想和葉凌飛纏綿。只是那一晚發生的事情,就讓張雲反反覆覆在腦海中回想著,每次回想,都讓她感覺下身一陣溼潤。
等葉凌飛開車回到家中時,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葉凌飛現在感覺自己有點奇怪,不知道為何這麼著急回來。如果是在以前,他說不定今天晚上會留在張雲那邊,但不知道為何他卻很想回家,想看看白晴婷是否吃過東西。
客廳牆壁上的壁燈發出柔和的光澤,整個客廳已經空無一人,吳媽應該已經睡熟。葉凌飛上了二樓,看見從白晴婷房間裡透射出一絲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