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把白晴婷摟在懷裡,狠狠親了白晴婷一口,這才說道:“這匕首是給我防身用得,你想萬一我遇到什麼事情的話,也好能應付一下,你說是不?”
“嗯,這倒是。”白晴婷點了下頭道,“要不也給我搞一把,萬一我遇上什麼事情呢?”
白晴婷這句話反倒提醒了葉凌飛。葉凌飛一想確實是這一碼事,他想到了自己那把鋼筆槍,葉凌飛一拉白晴婷地手道:“走。我給你一樣好東西。”
白晴婷不知道葉凌飛說的好東西是什麼東西,但感覺應該是不錯的東西,興奮地穿上靴子,跟著葉凌飛到了葉凌飛地房間。
葉凌飛拿出那把本準備自己用的鋼筆槍,在白晴婷面前示意道:“這是一把手槍。”
“手槍?”白晴婷所見到的不過是一支鋼筆,她以為葉凌飛又在戲弄自己,不高興說道:“老公,你又和我開玩笑了。”
“我和你開什麼玩笑。你看我這樣子像是開玩笑嗎?”葉凌飛問道。
白晴婷仔細打量葉凌飛,用力點頭說道:“像!”
葉凌飛頗為鬱悶說道:“老婆,我這是說真的。來,我給你做個示範、”說著,拉著白晴婷出了別墅,一直走到後花園。葉凌飛指著大約距離他們倆人所站的位置有四到五米樣子放著的鐵鍁道:“你看見那把鐵鍁頭了嗎,我從這裡把那鐵鍁射穿,你看仔細了。”葉凌飛把鋼筆的帽取下,他的手扭動筆身,緊跟著用力一按鋼筆地尾部。就聽得一聲很尖銳的聲音從鋼筆的筆口響起,鐵鍁處起了一絲很微弱的火花。
白晴婷趕忙跑過去,拿起鐵鍁仔細一看,就看見鐵鍁的鍁頭有一個很細的小孔,那是被某種東西穿過所致。白晴婷吐了吐舌頭,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叫鋼筆槍,是英國研製給特工專用的武器。這裡本來有四顆子彈,現在只剩下三顆了,記住。萬不得已情況下不要動用。”葉凌飛把這鋼筆槍給白晴婷詳細解釋使用方法,直到葉凌飛確信白晴婷會使用後,才摟著白晴婷的腰,走回了別墅。
葉凌飛和白晴婷並沒有直接上樓。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葉凌飛摟著白晴婷地腰,頗為苦惱道:“老婆,我就是一擔心記者的事情才不敢去登記,像我老婆這樣的大美人那是打著燈籠難找,我怎麼會不想和你結婚呢。”葉凌飛說著把白晴婷壓在沙發的背上,一通親,一直到葉凌飛的舌頭在白晴婷的嘴裡把白晴婷香滑的小舌製得服服帖帖的,葉凌飛才離開白晴婷的嘴唇。
白晴婷依偎在葉凌飛身上。嘴裡說道:“老公。要不我們躲著記者,不讓他們知道?”
“不讓他們知道?”葉凌飛想了想。說道:“老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明天就和你去登記。”
白晴婷先是一愣,隨即羞紅了臉,她把頭低下頭,微微點了點頭。葉凌飛自從知道斯特文來望海市後,他就感覺自己身邊驟然危機四伏。一方面想盡可能不讓自己曝光,出現在公眾目光中,另一面,他也開始做了準備。
即使這樣,葉凌飛還是不太放心。他想起來望海市二三十名狼牙組織成員裡,他對野狼地處事風格最為欣賞,有野狼保護白晴婷,那自己就用擔心白晴婷了。主意打定後,葉凌飛打電話給野狼,要他明天到望海市的南山區行政綜合大廳門口等他。
一切安排好之後,葉凌飛才上床睡覺。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葉凌飛和白晴婷就早早起床,白晴婷一改平日雍容高貴的服飾,換上一套普通女孩子常穿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白色地外套,長髮披散到肩頭。刻意化過妝的臉上一絲倦意,那是昨天晚上白晴婷因為過分興奮遲遲無法入眠的結果,怎麼說登記結婚在法律上已經是正式夫妻,這對女人來說,是人生中僅次於身披婚紗和愛人走進結婚殿堂的重要時刻,白晴婷因為興奮而失眠也屬正常。
白晴婷今天這番打扮多了一份的氣質,這是害怕被記者、狗仔隊發現,白晴婷特意打扮的。
一切儘可能的低調,白晴婷沒有開自己的那輛十分拉風地賓士,而是坐上了葉凌飛那輛寶來車。因為這是登記,並不是正式婚禮,怕白景崇地出現會引來記者的跟蹤,倆人只是在電話裡和白景崇說了他們要去登記。白景崇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不免語氣之間也掩飾不住激動地心情。
南山區行政綜合大廳門口,野狼早早就到了。現在的狼牙組織成員都是隨身佩戴武器。因為斯特文的到來,這望海市驟然變得危機四伏。野狼依靠在車身上,抽著煙,不時看著手錶,當看見葉凌飛那輛寶來車到時,野狼把手裡地煙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