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不起,真是笑話。”李天鵬惱怒道,“就算再大地我也敢玩。”
“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倆人就一把定勝負。”葉凌飛冷笑道,“用你的命和我的命賭。誰輸的就死在這裡。”
“我……。”李天鵬剛說出一個我字,卻被他背後的那名男人攔下來,那男人低聲說道:“李先生,你玩不過他。”
“你說什麼,我玩不過他?”李天鵬吃驚問道。
“他手法太快,幾乎很難看出來他換牌了。”
李天鵬聽到這句話,眼珠子當時就瞪了起來,狠狠一拍桌子。大吼道:“姓葉的,你敢出千,要是讓我在你身上搜出麻將,你今天死定了,追風去搜他地身。”
那被李天鵬稱為追風的男人搖了搖頭,說道:“先生,沒有必要。他身上沒帶牌,是在牌桌上換的牌。他的速度太快,就連我都看不出來。不過,我能感覺到他換了牌,先生,不要賭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啪、啪!
葉凌飛拍起了手。笑著說道:“不錯。能看出來我換了牌。好了,剛才只是和各位開了個小玩笑。我確實換了牌。不過,既然各位沒能看出來我出千的話,那你們欠我的錢還是要還的。我看各位都是有身份的人,當然不會介意欠我這點錢。今天我有事情,這錢還是改日來拿。”說著,葉凌飛站起身來,推開門,看了一眼外面,對錢通說道:“你說我只要打贏了你地人,孟學智這混蛋我就可以帶走。現在地上躺著二十三個人,這已經超過你的要求了,我想我可以帶人走了。野獸,帶孟學智那混蛋走。”
錢通張了張嘴巴,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那些手下竟然被一個人全部放躺下。就在他驚訝之際,那名先前走出去的男人疾步走進來,在錢通耳邊說道:“老大,那傢伙太厲害,兄弟們全被他放倒下了。”
錢通臉色變得很難看,微微點了點頭,示意那男人站在身後。這時,野獸邁步走進房間裡,瞪著大眼睛,直奔縮在牆角里的孟學智而去。
“慢。”李天鵬忽然說道,“葉經理,我還有件事情想和你談談。”
追風擋在野獸面前,目無表情把右手一伸,攔住了野獸。
“李公子,你是不是打算反悔?”葉凌飛把臉色一沉,冷笑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葉經理,你誤會了。這個叫孟學智的傢伙你可以帶走,但是前提就是那個大塊頭和我的保鏢追風比試一下,不管勝負如何,孟學智都是你的,我想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葉凌飛沒說話,野獸看了追風一眼後,答應道:“好,比就比。”
“既然這樣地話,那咱們就到外面吧。”李天鵬說話間對追風暗使眼色,那意思是說給我廢了這小子。追風微微點了下頭,默不作聲地走了出去。而那個孟學智則轉了小眼珠子,準備找機會跑出去。但葉凌飛卻沒想給孟學智這個機會,就看見葉凌飛大步走到孟學智身前,一把抓起孟學智的衣服領子,像拎死狗一般拖著孟學智出了這個房間。
一走到外面,葉凌飛一把鬆開手,緊跟著就是一手掌砍在孟學智的頸部,把孟學智打昏。馬鳳雲一看孟學智被葉凌飛打暈,本想發怒,卻又忍了下來。她心知這裡不是她的地盤,錢通和李天鵬不會幫自己。
這馬鳳雲對孟學智這個小白臉還是十分寵愛,不忍心看見孟學智就這樣被人去。她躲在角落後。偷偷打了一個電話後,這才回到場地裡。
場地中央,野獸和追風倆人彼此注視著對方,比起剛才那些野獸根本不放在眼裡地對手來說。追風可讓野獸提起精神。這受過訓練和未受過訓練的人那氣勢是不同的,一舉一動之間都暗含殺機。
野獸打第一眼看見追風,就知道這男人不好對付。很有可能是和自己一樣,都受過特殊訓練。野獸那也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地,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他地目光從追風的腳下掃到身上,尋找著破綻,但追風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破綻。追風穩如泰山。在野獸那凌厲的目光下,依舊保持著淡定。
突然野獸大吼一聲,率先發難,兩拳帶著風聲呼嘯而去。追風也不甘示弱,吼了一聲,架起雙臂招架,咚咚兩聲,倆人都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
“好小子,果然受過訓練。來,咱們今天別玩什麼花樣,就玩最簡單的殺人搏擊術。”野獸被這一顫,倒激發了他嗜血的本性,殺意大起,沒有任何花裡胡哨的招式,就是最簡單地搏擊術,右拳以45度角度砸向追風地面門。
追風也不含糊。彪悍的氣息浮現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