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野獸買了兩包煙回來,把兩包煙都交給葉凌飛。
葉凌飛把其中一盒揣在身上,拿起另外一盒香菸,先取了一根遞給野獸,然後,他自己也拿了一根香菸。
就在葉凌飛和野獸抽菸的時候,飯菜也已經送了上來。
梁安安和野獸、葉凌飛倆人沒有什麼好談的,眼見飯菜上來後,她不客氣,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葉凌飛邊抽菸、邊看著梁安安,梁安安吃了幾口飯,她放下筷子,嘴裡嘀咕道:“你看我幹什麼?”“誰說我看你了!”葉凌飛嘴裡說道,“我是在看這周圍的環境!”“狡辯!”梁安安嘀咕一句,葉凌飛沒有理會梁安安這句話,他把手裡的那根菸抽完之後,拿起筷子,剛剛想夾一塊肉,卻不想那塊肉已經被梁安安率先夾住,梁安安有意要把那塊肉夾過來,葉凌飛感覺有趣,右手一翻,夾住那塊肉,直接從梁安安的筷子中間搶了過來。
梁安安使勁瞪了葉凌飛一眼,嘴裡嘀咕道:“我見過男人多了,就沒有見過這樣沒有風度的大叔!”“大叔?”野獸聽梁安安稱呼葉凌飛為大叔,他張開了嘴巴,似乎不相信梁安安這句話,他看了看梁安安,又看看葉凌飛,現葉凌飛沒有一點生氣的模樣,野獸嘴裡笑了笑,手裡拿起筷子,夾起菜來。
葉凌飛吃了幾口飯之後,他放下筷子,說道:“梁安安,你的姐姐是不是被警方保護起來,就是擔心我們…哦,為了你姐姐的安全,警方對你的姐姐提供保護!”“我姐姐什麼被保護,是被張志陽那混蛋關押起來了,我早就告訴我姐姐,不要跟那個混蛋接觸太深,可我姐姐就是不聽我的,還說我年紀小,我就知道會是現在這樣!”梁安安似乎義憤填膺,一說到這件事情,不用葉凌飛多問,她自己就說了起來。
葉凌飛看了野獸一眼,野獸咧開嘴笑了起來。
野獸拿過來酒水,自斟自飲,喝起來。
梁安安一個人說著話,似乎沒有留意到葉凌飛和野獸倆人都在靜靜聽著她說話。
按理說,她在沒有搞清楚葉凌飛身份之前,是不應該把這些事情都說出來的,但這些都憋在梁安安的心裡,讓她的心裡一直都感覺很不舒服,這次總算有機會說出來,梁安安就像是沒完沒了地說個不停。
“你說得張志陽是誰?”一直到梁安安把她心裡對張志陽的不滿一股腦的說出來後,葉凌飛才插嘴問了一句,梁安安不假思索地說道:“是我姐姐的上司,他是……。啊……!”梁安安說到這裡,忽然意識到她不應該把這些事情都說出來,不過,就算她想住嘴,也已經晚了,就聽到葉凌飛笑道:“梁安安,謝謝你了,我心裡明白了,是你姐姐的上司把你姐姐看押起來,而你的姐夫也是你姐姐的上司抓起來的,是不是這樣呢?”“恩………!”梁安安不知否可地把頭低下去,看樣子像是點頭,但又不像是點頭。
梁安安手裡拿著筷子,想借助吃菜把這些尷尬擺脫,但不想她的筷子剛剛夾住一塊肉,結果手一滑,那肉從筷子上滑了下去。
葉凌飛微微笑道:“安安,你的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難道你還有隱藏的必要嗎?直接跟我說就行了,我這次從望海市到香港來,就是想要救野狼和你的姐姐!”“望海市?你們真的是從望海市來的?”聽到梁安安這句話,葉凌飛笑道:“怎麼了,難道你認為我們在騙你?安安,這可不好玩,我們沒有時間跟你玩,我們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做!”“不是,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你們是否從望海市來,我知道姐姐在望海市住過一段時間,她告訴我說,望海市很漂亮,我也想去望海市看看!”梁安安說到這裡,稍微停頓了下,嘴裡又說道:“只是我一直都沒有時間,我需要書,還需要打工…。!”“等把這件事情處理完之後,我會帶你去望海市,不過,安安,你要告訴我你的姐姐到底在哪裡,能不能救野狼,就全靠你的姐姐了!”梁安安看了看葉凌飛,目光似乎撲朔不定,她心裡在猶豫,應不應該說出來。
她再次看了葉凌飛一眼,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嘴裡說道:“我姐姐被限制自由,具體的地方只有張志陽知道,張志陽那個混蛋一直都對我姐姐有企圖,不…。對我也一直都不…。不好,他把我姐姐限制自由,說是要配合調查工作,但我知道,只是這個混蛋想要接近我的姐姐!”“安安,你這句話我就不明白了,假如你說那個叫張志陽這樣做就是為了接近你的姐姐,那他也沒有必要下如此大的力氣,要把野狼也抓起來,這似乎不是一個追求者應該做得事情!”葉凌飛這句話說到了梁安安的心裡,梁安安恨恨地說道:“所以我說他就是一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