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是誰,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和梁玉的男朋友是什麼關係?”當葉凌飛這句話一說出來,張志陽的臉色大變,他的眼睛裡面閃爍出一種惶恐不安的目光來,張志陽看著葉凌飛,嘴裡說道:“你……你是那個軍火販子的朋友?”“更準確地說應該是好朋友!”葉凌飛笑了笑,不過,葉凌飛這笑容在張志陽看來,卻格外的恐怖。
張志陽有些不安,嘴裡趕忙說道:“我什麼也沒有幹,我是一名警察,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除此之外,我什麼事情也沒有做,你們不要找我,不要找我!”“張警官,看起來你知道不少的事情啊!”葉凌飛笑道,“我剛才還在考慮如何讓你開口呢,卻沒有想到你自己就把自己給招出來了,很好,很好,說吧,你到底做過什麼壞事,要不然的話,你有必要擔心野狼的朋友嗎?”“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做!”張志陽急忙說道,“我說過了,我是一名警察,我只是做了一名警察應該做的事情,除此之外,我什麼也沒有做過!”“你這句話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相信,更不要說讓我相信了!”葉凌飛冷哼一句道,“本來,我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不會逼我動用暴力,現在看來,我錯了。
好吧,既然你逼我這樣做,那我也不客氣!”葉凌飛說著對野獸一擺手,說道:“把他的牙全拔下來,我想要看看,他會不會疼死!”葉凌飛這句話說出來,不要說張志陽,就連梁安安都驚住了。
梁安安沒有想到葉凌飛會這樣做,她看著葉凌飛的模樣,並不像是開玩笑。
梁安安意識到事情鬧大了,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看葉凌飛的臉色,梁安安感覺這個時候,並不適合說話,本來話已經到了嘴邊,梁安安又把話收了回去。
野獸不由分說,過來一拳打向張志陽的面門,這一拳打得不算太重,即便如此,張志陽還是被野獸打出鮮血來,一顆碎牙從嘴裡吐了出來。
野獸的拳頭再次握了起來,看似要再次落下,張志陽再也受不住,趕忙說道:“我說,我說,我告訴你們梁玉在哪裡!”葉凌飛對野獸使了一個眼色,野獸把拳頭放下來,又坐在旁邊。
張志陽又吐了一口鮮血,然後斷斷續續地說道:“梁警官目前被關押在西九龍警署附近的民居,我保證,她一切都好,因為她是野狼的女朋友,必須……。必須單獨關押,以免……以免影響到我們破案!”“破案?”葉凌飛聽到這裡微微一愣,他看著張志陽,嘴裡問道:“到底破什麼案?”“7。15襲警殺人案!”張志陽說道,“他涉嫌殺害一名中學生,同時對一名警察襲擊,那名警察目前還在醫院裡面,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
葉凌飛聽到張志陽這句話後,他冷哼一句道:“有趣,真的有趣,沒有想到野狼會在香港這邊遇到這種事情,說他襲擊警察,張警官,在你看來,我的朋友可不可能襲警呢?”“這個……!”如果不是在目前這種情況下,張志陽一定會說在他看來,野狼就是兇手。
但目前的情況,卻不允許他這樣說,他稍微一沉吟,嘴裡隨即說道:“目前,我們還沒有完全的證據能證明此案就是你的朋友所為,但我們會調查下去,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好了,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了,張警官,我不得不承認你很狡猾,故意讓我和你在野狼是否殺人的事情上糾纏,就是想讓我轉移話題,你不要以為我笨,如果真的僅僅是因為野狼可能殺人的話,那梁玉就不會被關押起來,就像你剛才說過的那樣,你們擔心梁玉會因為一些原因影響你們對野狼的調查,你這句話恰恰證明了你們知道野狼的身份,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張志陽張了張嘴,剛想矢口否認,卻聽到葉凌飛繼續說道:“張警官,你沒有必要對我隱瞞,因為我知道野狼的身份,知道他是做什麼。
野狼是一名軍火販子,是被國際刑警通緝的國際罪犯,作為警察,你逮捕野狼沒有什麼問題,但假如你是出於個人的恩怨而策劃這一切的話,那情況可就不同了!”“不是,不是,我沒有這樣做!”張志陽一驚,臉色慘白,連忙否認。
葉凌飛看張志陽的樣子,他的心中已經明白了,葉凌飛對野獸擺了擺手,說道:“走,咱們帶上張警官一起去見見梁玉,要是張警官在路上有什麼舉動的話,就幹掉他好了,你殺了不少的人,也不在乎多殺一個人!”葉凌飛這是點破了野獸的身份,這句話就是故意說給張志陽聽的,他就是想要告訴張志陽,你要是敢不聽從我們的命令,那你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
張志陽趕忙點頭答應,不過,他的嘴裡還淌著血,剛才野獸那一拳頭雖說沒有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