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
彭曉露一直都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女孩,她辦事總是十分得果斷,但在對待葉凌飛的態度上,彭曉露卻一點不像她自己。明明知道葉凌飛這個傢伙很喜歡勾引人,但她卻喜歡自己被勾引。但是,彭曉露又要表現出對葉凌飛不屑一顧,不想讓葉凌飛瞧出來,她喜歡和葉凌飛打打鬧鬧,這也難為她了,總是在這種矛盾的狀態下和葉凌飛相處。
此刻,彭曉露就是處於這種矛盾中,她一方面不想。和葉凌飛的關係太近,一方面,又擔心自己說話如果太硬的話,會讓葉凌飛不敢靠近自己。
葉凌飛看著彭曉露的模樣,心裡好笑,彭曉露的心。思葉凌飛那是猜得一清二楚。他能瞧得出來彭曉露此刻矛盾的心理,只是,葉凌飛並不想挑破。
“在我看來,至少這次會留下來一百五到兩百的。士兵!”葉凌飛說道,“曉露,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打賭?”彭曉露抬著臉,看著葉凌飛,問道:“賭什麼?”
“賭最後留下來。計程車兵,如果真是像我說得一百五到兩百之間,你就給我洗三個星期的衣服,如果不是呢,我給你洗三個星期的衣服,怎麼樣?”
“你想得美!”彭曉露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後,她撅起了薄薄的小嘴,剛才和葉凌飛之間有些尷尬的氣氛完全被沖淡了,彭曉露帶著一絲頑皮的笑意,說道:“你的衣服多髒啊,我給你洗,我不得累死啊,我才不幹呢。至於我的衣服,你更別想碰,誰知道你會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總不能抱著你的衣服睡覺吧!”葉凌飛笑道,“我看你是不敢和我賭,所以才說這樣的話!”
“誰不敢和你打賭啊,我只是感覺沒有意思!”彭曉露說道,“就算我打賭贏了又怎麼樣,本來就是一件沒有意義的打賭。”
葉凌飛眼見彭曉露不肯和自己打賭,他也沒有說下去,而是把右手從彭曉露的肩膀上挪開,從身上摸出煙來,“啪”得一聲,打著了火。彭曉露眼看著葉凌飛當著自己的面兒點著一根菸,她有意把粉臀向旁邊挪了挪,本想和葉凌飛拉開一段距離,以免被葉凌飛的煙味嗆到,但沒有想到,她這一挪粉臀,剛好坐的地方下方有一塊小石子,一下子硌到彭曉露的粉臀。
“呀”得一聲,彭曉露跳了起來,右手揉著自己的粉臀。葉凌飛一瞧這架勢,他故意一拍自己的大腿,嘴上說道:“曉露,來,坐我這邊來,我這可是真皮沙發,想買都買不到啊!”
彭曉露揉著自己被石頭硌痛的粉臀,嘴裡冷哼道:“你想得多美,我才不坐呢,外面太冷,我要回去了!”說著,轉身就朝指揮部走去。葉凌飛也沒有挽留彭曉露的意思,他就一個人坐在這裡,一邊抽著煙,一邊想著白晴婷。
葉凌飛現在很想白晴婷,很想家。他想摟著白晴婷躺在舒適的大床上美美地睡覺,想著白晴婷那悅耳的笑聲。如果不是彭元的出現,或許葉凌飛早就回到了家裡,但現在,他只能想著白晴婷。
當葉凌飛回來時,指揮部裡面那些參謀部的人已經做好了記錄。把記錄交到葉凌飛手裡,葉凌飛拿著記錄坐到一個小馬凳上,彭曉露又湊了過來,嘴裡說道:“喂,我跟你提個建議!”
“說吧,我在聽!”葉凌飛說道。
“我說你就放寬一下條件,那些被俘的,也可以考慮下給他們第二次機會,你應該清楚,那些人所面對的可是你們狼牙這群所謂的恐怖分子,就算被俘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葉凌飛微微笑道:“曉露,你說人的生命有幾次?”
彭曉露被葉凌飛問蒙了,這個問題不是很白痴嗎,傻子都知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彭曉露白著眼睛看著葉凌飛,那樣子就像鄙視葉凌飛問出這個傻瓜問題來。葉凌飛等了片刻,在沒有聽到彭曉露的回答後,他抬起頭,剛好瞧見彭曉露在白著眼睛看他,葉凌飛輕笑道:“曉露,你這是幹什麼啊,怎麼用白眼看我?”
“我在鄙視你,怎麼問出這樣一個白痴的問題!”彭曉露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當然我知道答案了,這個答案可以說地球人都知道。”葉凌飛說道。
“既然全地球人都知道,那你幹什麼還問我!”彭曉露抱怨道,“你不是想趁機罵我不是地球人吧!”
葉凌飛擺擺手,嘴裡笑道:“我哪裡有那樣大的膽子啊,誰敢罵你啊,曉露,大家都知道生命都有一次,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挽救不回來了。如果你說這次的事情不是訓練,而是真正發生的事情,那些落入恐怖分子手中計程車兵還會有第二次機會嗎,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