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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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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毒麻櫃的鑰匙,歸你保管(8)
林子陽看看她,無可奈何,發火就失去風度,不寫,度冷丁的事情就會被抖了出來,林子陽只好坐下,開啟電腦。“好吧,我這就寫!”
面對打字機,林子陽真的是無法啟齒,看著林子陽困獸一樣,冷玉萱在一邊偷著樂。最後,林子陽只能發火:“我真是看錯你了,你竟然真的不管我,不幫我,你是聯邦密探,你是克格勃,你根本就不是什麼政治協理員!你根本就不是什麼盡職盡責的政治思想工作者!”
冷玉萱看著他:“你真的需要我幫忙啊?你不是一直都自己解決嗎?你很狂傲,面對自己的錯誤也狂傲。”
“閉嘴!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走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林子陽要走。
“等等,這是毒麻藥櫃的鑰匙,歸你保管。”冷玉萱把鑰匙放到林子陽的面前。
“你不開除我了?”林子陽問。
“我說過要開除你嗎?別做美夢了,改造還沒完呢!”冷玉萱說。
林子陽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冷玉萱說:“逃避和懲罰不是辦法,應該勇敢地面對才能真正地戰勝心理的癮。”
林子陽看看冷玉萱,有些惱怒。
“這是你個人決定還是組織?”林子陽問。
“我不能代表組織嗎?”冷玉萱笑了。
“院長和政委知道嗎?”
“他們不用知道。”
“你能包庇我到什麼時候?”
“徹底把心理的癮戒掉!”冷玉萱非常堅定,“怎麼?不敢接受考驗嗎?不想證明自己嗎?”冷玉萱友好地笑了。
林子陽看看鑰匙,銀白色的,閃著溫潤的光澤。
“還有,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林子陽問:“什麼?”
“以後不許拿菸頭燙自己。”冷玉萱說。
林子陽眼睛一下子溼潤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如此需要關心。這是他一個人的過失,他一個人扛。這麼多年,他就是一個人這麼走過來的,他在工作上的拼命和投入何嘗不是對自己的一種懲罰。他只對孫主任提過,但是得到的是出賣和對自己的傷害。獨自掙扎的傷痛也在傷害著自己,有時候頹廢,有時候憤世嫉俗。
“不。你還是讓我走。”林子陽拒絕。
冷玉萱:“告訴我,為什麼?”
林子陽:“我不能忍受一個被懷疑,被審查的環境。”
冷玉萱:“你撒謊,你不敢面對自己的心癮,你害怕大家知道!你是真正的逃兵!我相信你,你就算是有了心癮也能戒掉。”
林子陽:“我當然能戒掉,我自己能處理,我自己能解決,我不需要你來關心,更不需要你來監視和調查我,你天天掌握著我的隱私,處處以審查懷疑的目光看待我,這樣的朋友,我不要,這樣的環境我一天都不呆。”
林子陽說完準備離去,冷玉萱後悔了,看來自己剛才把他教訓得太狠了。
冷玉萱:“等等,我也告訴你一個隱私,你能留下嗎?我們平等交換,這是你說的。我願意跟你交換隱私,只要能留下你。”
林子陽:“得了,你別哄我了,我對你的隱私不感興趣。”
林子陽依然要走。
“等等,小林,楊娜確實是我的老公的小蜜,你能幫我把她趕走嗎?”
林子陽站住了,震驚地看著她。
冷玉萱笑笑:“當然,你是自由的,你也可以拒絕我的幫助,獨自解決。你也隨時可以走,也可以留。如果一定要走,我會給你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冷玉萱笑笑:“好好休息!院長很看好你的專案,他反覆囑咐我不放你走。他正在努力爭取後勤首長的支援。”
這是毒麻櫃的鑰匙,歸你保管(9)
冷玉萱走了,林子陽看著鑰匙,又惱火,又感動。
第二天大交班上,迎接林子陽的是冷玉萱真誠信任的微笑,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早上好!”冷玉萱主動友好地親切打招呼。
林子陽帶著尷尬和無奈挖苦她:“我被你控制了啊,很有成就是嗎?是政委背後指使的?還是你倆共同策劃的對付我的糖衣炮彈?”
冷玉萱:“趁老虎還在打盹,把糖吃了,把炮彈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