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都距離這裡甚遠,怎麼可能來到這裡做逆天改命之事”
王鵬宇到底缺乏和玄門之人的交流,傳承說的不錯,儘管相師就有逆天改命的手段,但要知道這可是千年前靈氣充沛的時候,如今不但靈氣微弱,而且玄門術法失傳凋零,相師基本上是不可能有這般手段的,擁有逆天改命的神通,基本都稱得上是天師一流。
而且就算是玄門大派,多少年來,術法道統也會有所變化,個人的領悟不同,那如王鵬宇這般有最強大的天師使出傳承神通直接將術法傳承烙印在他神識之中,得到的是最完整的傳承。
尋常天師,真要使用逆天改命的手段,就算有著門派的支援,成功率最多也是五五指數,試問這些處於玄門頂端,高高在上的宗師級人物,怎麼可能隨便給人逆天改命?
要不是這中年道人有著久遠的玄門傳承,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不然就算見到這詭異的萬氣朝元異象,也不會想到有人在使出逆天改命的可怕術法。
震驚之下,中年道人猛然發力,一輛人力腳踏車硬生生的踩出小汽車的速度,在崎嶇的山道中飛奔而行,綁在車架上的米袋、鹽巴雜物等,竟然沒有怎麼晃動,若是叫人看到,肯定要大吃一驚的。
很快中年道人就來到了王家村外,發現這裡正是萬氣聚集之地,便放慢速度,剛剛進村不久,便見到一道身影速度驚人的朝自己奔走過來,定眼一看,原來是隱居在東山頭的天都老道。
別看中年道人是三四十歲的樣子,只因他養氣有道而已,今年正好是九十九的高齡,只比天都老道小三歲,和這老道已經相識了二十年了。
他微微點頭跟天都老道打了個招呼:“你也是看到逆天改命術法來的?”
天都老道鶴髮童顏,身穿一件滾金邊的太極道袍,腳踩齊雲靴,頭戴金冠,好一副仙風道骨派頭,本來他平常都是笑眯眯的和善,不過這時卻是臉色凝重,點點頭說道:“我正在觀中修煉,突然發現靈氣渙散,出來一看才知道有人做法,原本還想是赤火道友,現在才知道另有其人。”
他臉上露出不解之色:“這太行山尾,也沒有隱藏什麼道友,到底是誰人有這般可怕手段,還敢在這靈氣不足之地使出逆天術法,就不怕引來天雷轟炸?”
中年道人赤火搖頭說道:“你可錯了,雖然我傳承的是正宗麻衣一脈,但逆天改命的術法早已失傳,決不可能有這般能耐,究竟誰人施法,過去一看便知。”
天都老道點點頭:“正是。不過這般施法,最忌別人驚擾,我們還是小心點,免得引起誤會。”
當下兩個道人便聯袂前行,不多久就見到了王家祖宅,發現幾個全副武裝的軍人守在外面,不禁對望一眼,天都老道忍不住說道:“怎麼回事?為何這厲害的天師高人和官門中人糾葛一起?”
赤火搖搖頭:“可能是官門中人求到隱藏在王家村的高人頭上,不得不替他們做法,不然誰會冒著這般兇險使出逆天之術”
天都道人點點頭,臉上卻是露出一絲不忿,不過並沒有再說話,就靜靜的在外面看著。
就算不能親眼看到施法之人開壇做法,但這樣看著法力流轉執行,同樣能給兩人不少的啟示,對提升他們的術法有極大的幫助。
祖屋裡面的王鵬宇正雙手正快速的在虛空畫動,法力凝聚指間的不斷劃出一道道法力符錄,隨後一捏法印,將畫好的符錄引到張舒怡身上,與張舒怡的身上符錄遙遙相應,不斷的將大陣吸收過來的法力化成人魄之氣,竟然能看到張舒怡頭上出現了一個虛虛的人形來。
逆天改命之法難度還遠在王鵬宇估計之上,隨著恐怖的法力凝聚在大廳之中,王鵬宇只覺得處身在百丈水底,一股可怕有如實質的壓力死死的將他壓制起來,隨便動撣一下都要比尋常時候困難百倍,更要不斷的施放法力保持法陣完整,不然一旦法力崩潰,陣正的張舒怡絕對立馬被這股可怕的靈壓壓成肉醬
要不是王鵬宇身體堅韌常人十倍以上,早承受不住這股壓力暴體而亡了,怪不得烏桃核傳承中最重要的是這篇金星淬骨奇功,沒有最強大的身體,怎麼也駕馭不了逆天星斗陣圖的。
王鵬宇體內的法力幾乎清空,眼看就要動用本源法力,就算僥倖成功,也要折損壽元。
幸好就在這個時候,張舒怡透頂的那個人形虛影,終於凝聚成像,口眼耳鼻的十分清楚,發出淡淡白光,王鵬宇精神一振,手指急劃,口中大喝一聲:“敕”指著成型的氣魄往張舒怡胸口一移,便見那虛影快速沒入張舒怡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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