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哪兒這麼多廢話?”洛流川只感覺自己舌頭疼,根本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這丫的牧璽廢話簡直是太多了。
“止血啊?哪個位置的?”牧璽哦了一聲,繼而追問了一句。
“跟位置還有關係?”洛流川凝眉,真的好煩。
“屁股就要用紗布,臉上也要用紗布。”
聞言,洛流川腦袋上飛過幾只烏鴉。
所以,都是要用紗布,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的問他哪個位置?
還有,為什麼要強調屁股跟臉?
“洛哥,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屁股跟臉是一樣的啊。”牧璽嘿嘿一笑,大概猜到了洛流川沒說話的時候在想些什麼,就很主動的解釋了一句。
“牧璽你丫的找死是不是?還想不想混了?”洛流川氣的咬牙切齒,他發現自己好像找錯人了,不等牧璽說話,就直接啪的一下切斷了電話。
咦?怎麼結束通話了?訊號不好?還是說洛哥失血過多,昏厥了?
牧璽看著被切斷的通話,腦補了一大堆可能性,殊不知,這個時候,洛流川已經撥通了殷朗的電話。
“舌頭上嗎?你看一下傷口大不大,太大的話可能需要縫針,如果不大,你隨便找個什麼壓住,閉嘴休息一會兒應該就可以止住,棉球就可以的。”殷朗不跟牧璽一樣話多,雖然懂的不多,但是能夠正兒八經的給洛流川出建議。
洛流川道了謝之後就去照了一下鏡子,確認傷口不大,就是慢慢的在滲血之後,才放鬆了一點,不然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需要去注射狂犬疫苗。
*
自從洛流川出去房間之後,蘇九就躺在洛流川的床上不敢動,剛剛那個樣子的洛流川,簡直是太嚇人了。
那傢伙,不會真對自己有意思吧?
蘇九想了一下,又覺得不可能,她也沒有暴露什麼優點讓洛流川喜歡她啊?
如今這個樣子的她,洛流川那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對她有意思呢。
嗯,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洛流川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才發現蘇九竟然躺在他的床上睡著了,這丫頭心就這麼大?剛剛自己才輕薄了她,竟然還能放心大膽的在他床上睡著。
不知道是該誇她呢還是該罵她,洛流川緩慢的走到床邊,側身坐下,盯著睡夢中的蘇九,小丫頭白皙的面板嫩的能掐出水來,睡著了的時候,乖的不得了,還蠻招人喜歡的。
洛流川想,若是清醒的時候也這麼乖巧就好了,跟個小綿羊似得,可惜,醒了之後的蘇九跟個二傻子一樣。
輕輕的捏了一下蘇九挺翹的鼻子,洛流川嘴角不由得上揚,俯身輕啄了一口她的紅唇。
“不知道什麼樣子的家庭才養出來你這種小野貓~”洛流川自言自語了一句,不小心又用牙齒磕到了舌頭上的傷口,疼的倒抽了一口氣。
“下次再咬我,小心我吃了你。”洛流川皺眉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夢裡的蘇九似乎是感覺到有人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