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種曖昧的情況下,溫心童鞋發現,她不爭氣的有一種想去洗手間上廁所的趕腳,貌似是小號。
生理現象來的太不及時,是不是讓人覺得特別倒胃口,然後提不起性致來呢。
正當某人在糾結應不應該馬上抽身的時候,她彷彿聽見了靳亦霆喉結滾動,以及沙啞難耐的剋制聲。
“老婆,別勾引我……”
原本一切好好的,那磁性低啞的聲音自耳膜裡傳播到大腦,溫心感覺似被一股電流給震到了。
老婆?!
為什麼從他嘴裡吐出來的兩個字,會那麼的動聽,令人心神盪漾,她整個人彷彿都要融化進去了,更別提軟綿綿的身體,壓根兒就不聽使喚。
什麼王洋,安雅,通通都滾到西天目山去!
可問題是,他和她之間,到底是誰在勾引誰啊!
“好,我不勾引你,那快鬆開我。”溫心一本正經的道,聲音忍不住變得綿軟起來。
聞言,靳亦霆還真的老老實實地鬆開她了。
什麼情況?!
靳亦霆幾時那麼聽話了?
難道要她一個女人主動啥啥啥麼?
好吧,主動就主動麼,反正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媛媛跟她說了,男人最不喜歡的就是乏味的像條死魚的女人了,一點情調都不懂。
然後溫心童鞋非常虛心受教的問:“所以,你和司翰,通常是,嗯,你比較主動……”
“no,你錯了,我們是勢均……力敵……”
從馮媛童鞋猥瑣的拖音中,溫心徹底感受到了此妞與眾不同的滾床單風格。
怪不得,她和靳亦霆的風格一向是男強女弱,說不定這會兒boss大人用的是欲擒故縱法,目的就是要她放下矜持,主動出擊。
在經過了侷促的短兵相接和天人交戰之後,溫心童鞋覺得,不能就這麼白白的辜負良辰美景,也絕不能在某些方面太過羞澀而讓人感到索然無味,所以,她主動靠了上去。
靳亦霆渾身一震,小女人今天是怎麼了,他好不容易剋制住自己,她卻又不依不饒的來挑逗,真是不知輕重,難道她不知道——
他將她整個往外挪開,小小而纖細的身子輕而易舉地脫離他的懷抱,溫心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其妙,更多的是委屈。
好不容易投懷送抱一次,居然被無情的拒絕了,她的命是有多苦啊。其實她真心不是一個open的女人,但為了他,放下一點矜持與害羞也無妨。
“怎麼了?”她的聲音裡隱約帶著哭腔與不安,難道真的是因為初戀女人回來的緣故?
可明明靳亦霆是不在乎安雅的,心高氣傲的男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算計,而且是在這方面有潔癖的boss大人。
靳亦霆深深地鎖起兩道眉,我還想問你是怎麼了呢。
“今天什麼日子?”他無聲的嘆了一口氣,聲音中仍聽得出來,某人還在極力剋制再剋制。
“什麼日子?”丫明知故問,是我們的婚期。
靳亦霆無奈的敲了敲她的腦袋,“自己生理期到了都不記得嗎,難道今晚是打算跟我浴血,奮戰嗎?”
剛開始溫心聽得是一愣一愣的,今天是十五號,差點忘了,算算日子,真的是她大姨媽來的日子……不過,boss大人,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俗話說的好,趕早不如趕巧,和boss大人滾床單的日子裡,貌似都叉開了生理期。
但是,您最後一個正兒八經的成語,能不能別用在這種……呃,有些難為情的事情上?
“馮媛和我說的。”他宣佈正確答案。
溫心:“……”馮媛這個大嘴巴!
可是,哪有人每個月來大姨媽的日子是一模一樣的,不是還有大月小月之說的麼。
關鍵是,“她把這個告訴你是幹什麼?”
boss大人潛臺詞:當然是,幹,你啊!最好是知道規律的,那樣比較事半功倍,省心省力。
馮媛你個叛徒,嘴裡對她各種維護,對靳亦霆各種不爽,實際上早就叛變了。
忽然,溫心感覺不對勁啊。
她急急忙忙下床,跑到洗手間,脫下睡褲一看,紅了一大片。
她真想彈自己一腦門,小號和來大姨媽居然能扯到一起去,混為一談。怪不得靳亦霆一個晚上對她的行為表示無語。
親愛的boss大人,我真的誤會你了。
剛才他真是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