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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長,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我儘量再想想辦法。”溫心很煩躁,她一門心思的想問題,完全沒察覺到顧清清是在故意找麻煩伺機刁難,因為顧清清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戶口問題,當初怎麼可能跑遍了所有的幼兒園,都不願意收呢!
“好吧,溫心,其實我真的挺喜歡你的,也很欣賞你的個性,還有你的兒子,溫朗,很可愛的小朋友。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可以嗎?”顧清清表情很是為難,卻難掩眼角餘光的微微上挑。
終於上鉤了。
她冷笑:溫心,我倒想看看你的誠意,既然你口口聲聲說配不上亦霆學長,那麼你本身就已經失去資格了。
你保證又如何,失婚女人又如何,我不想看到任何一個與你曖昧的女人出現在你身邊。
“謝謝園長。”
一個月?溫心的眉頭都擰成一團了,嘴裡還是得千恩萬謝的。
顧清清不動聲色地盯著她,哼,故作清高的蠢女人,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有自知之明,不算蠢到谷底了。
溫心如果在此時能夠抬頭看一眼,就會知道顧清清是何等虛偽的女人。
她到底該怎麼辦,偏偏溫朗是在國外生的,該享受的福利一點沒享受到,反而到這邊來受罪了,求學之路其漫漫問修遠兮,仍需努力啊!
不過,她由始自終都不曾後悔帶溫朗回國,落葉歸根,不如從小就在故鄉長大,接受本土文化,也省的以後崇洋媚外,不把自己當炎黃子孫。
二人談話未結束,靳亦霆尋了過來。
他,怎麼走路都沒聲音的?
溫心撇了撇嘴巴,這傢伙來多久了,應該沒聽見她們說話吧。
“學,學長。”精明幹練的顧清清結巴了,與方才振振有詞的模樣相差了十萬八千里路,反而帶著少女般的嬌羞與四十五度的低頭。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
把女人由女強人變成小鳥依人慾說還休求推倒。
那聲音,嬌滴滴的快擠出水來,溫心肉一麻,這一點,她是無論如何都望塵莫及的。
溫心和顧清清一前一後地立著,在溫心眼中,靳亦霆眼睛的角度很微妙,既可以說是在看自己,也可以說是在看顧清清。
她的大腦首先做出提示,肯定是顧清清,他們老情人相見,總是要寒暄幾句的。
至少,他們就算沒交往過,曖昧過肯定有的吧,否則顧清清怎麼敢說那話。
很可惜,溫心通通猜錯了,而且是萬萬沒想到。
“朗朗在找你,跟我走。”
靳亦霆直接牽上了她的手,動作極其自然,毫無停頓。兩隻手相互接觸的時候,溫心感到了一股微妙的氣場變化,她迅速地反應過來,急忙掙扎,面色跟吃了泡麵一樣。
“放,放開,我能自己走。”可靳亦霆這個傢伙跟鐵棒魔掌似的,紋絲不動。
拜託,她又不是小孩子。
關鍵,驀地,後背一陣冷汗,她身子發僵。
側過臉,發現顧清清正以一種相當詭異的眼神注視著她們兩個相牽的手。
她甚至感覺到了濃濃的嫉妒跟火藥味。
糟了,她這不是妥妥的心口不一,剛才對顧清清說的是在放屁嗎?
如果她是顧清清,肯定也會這麼認為的。
口是心非的女人,說一套做一套。還說跟靳亦霆沒有關係,轉身就跟人家手牽手。
簡直是欲蓋彌彰,惺惺作態,令人噁心……單單是在腦海裡想想那種謾罵的場景,溫心就已經失去勇氣,蒼白無力了。
她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她必須對得起自己的人格。
“你快放開,別人會誤會的!”溫心急得連臉上的肉都僵硬著,面色紅白交加,使命地甩啊甩,甩的她五根手指火辣辣的。
一時之間又說不清楚,誰讓靳亦霆太不上路,居然高冷的都不跟‘前女友’或者學妹打個招呼,不問青紅皂白地拖著她一個勁兒的走。
“誤會什麼,我們本來就是夫妻。”
靳亦霆似發現了她的古怪,饒有興味的打趣道,俊美的臉上,訕訕笑著。
他循著溫心的視線,來回巡視了一週,終於發現對面的那個穿的挺幹練的,剪著短髮的女人有點眼熟,一時間又沒想起來。
難道是因為她——
“我們是假的好麼,現在朗朗不在這裡,不需要再假裝恩愛了,靳先生。”溫心察覺到靳亦霆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