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亦霆的吻彷彿是帶著侵略性的,奪魂攝魄,讓她幾乎無力招架。
他直接把她壓在了冰冷的門背上,但是他們之間相互接觸的面板,溫度太過火熱,溫心夾在冰與火之間,悸動的快要無法呼吸了。
她忘記了換氣,忘記了兩個多月的思念,忘記了一切,只想深深地墜入他的熱情之中。
靳亦霆在發洩,他很生氣,這種氣憤全部表現在了他的舌頭之上,絲毫沒有輕重的攻城略地,只憑著自己的意願為所欲為,而她根本就不想抗拒,即便是承受與回應,也顯得微不足道……直到很久,很久,久到溫心壓根兒分不清東南西北,時間地點的時候,方鬆開了她。
一鬆開,溫心整個人就從門板上滑了下去,手腳癱軟無力。
若不是靳亦霆將她托住,恐怕就丟人的掉到地板上去了。
“我……剛下飛機……頭暈……”
溫心軟軟的開口,有幾分欲蓋彌彰的嫌疑。
靳亦霆愉悅的笑聲,冷不防響起。
他開啟燈,一時光線透亮,溫心看見他如沐春風般的揶揄笑容,以及唇上鮮豔的顏色,分明來自自己的唇彩,這都不算什麼,更過分的是,某人似乎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簡直太淫靡了……她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滾燙滾燙的。
“為什麼把我拉到這裡來?”本來她好好的,準備跳舞了。
“難道你不知道嗎?”該死的女人!
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兇惡,幽幽然的,好像隨時要將她拆吃入腹的模樣。
溫心一臉無辜:“……”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就算我在國外呆了兩個月,你不也一次都沒來看過我嗎?
五十步和百步的區別,為什麼他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靳亦霆湊近了她,一股壓力重重襲來,溫心下意識地用手去擋,“不要了吧,我實在沒力氣——”沒氣力接吻了,接吻是個技術活,弄的不好,會缺氧窒息的。
“沒有力氣,就不要說話,由我來主導。”
靳亦霆不由分說地抱起了她,溫心再一次感覺到了他強有力的心跳,強健的臂彎,熟悉的味道,那種被他捧在手心裡的感覺,既甜蜜又溫暖。
不過,她沒表現出來那份喜悅的滋味。
“如果我沒來,你是不是就準備跟那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跳舞了?”她當然沒忘記,靳亦霆對那個女人格外的和顏悅色。
靳亦霆是什麼人,他渾身上下幾乎是貼著生人勿進的標籤,難不成真的是他們夫妻分開太久,他寂寞空虛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天下間哪有不偷腥的貓?
“哪個?”他低啞的聲音配合著嚴肅的表情。
溫心沉了沉臉,提醒道:“穿粉色裙子的小姑娘。”
“不記得。”他腦子裡過了一遍,一本正經的回答。
從靳亦霆的眼神裡完全看不出其他的情緒起伏,但是溫心就是知道,這貨天生就是戲骨,掩飾掩得人一愣一愣的。
“就是和我長得有點像的。”溫心總結了一下,道。
“像?哪裡像?”
她覺得靳亦霆在裝傻,挑了挑眉道,“哪裡不像?”
這時,他抱著她已經來到了酒店的套房裡,等到溫心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廝已經欺身而上,將她壓制在手臂內的方寸之地,呼吸在一處聚集,緊繃。
“讓我來告訴你,哪裡不像。”
他忙著攻城略地,儘管很長時間沒有滾,床單了,但他對她的身體太熟悉了,幾乎不需要怎樣的撩撥,就可以精準地找到她的軟肋,讓她仿如置身於一片柔軟的海面上,任由他操控。
激情過後,溫心已然疲憊不堪,整副骨頭都快散架了。
可是,某個人呢,在一旁虎視眈眈地望著她,牢牢的抱緊了她不肯放手,胸口劇烈的喘息,額頭上的汗跡,證明方才的運動,有多麼激烈。
溫心納悶,“你為什麼不問問我,怎麼會突然出現?好像一點都沒驚喜到的樣子麼。”
“是朗朗好了嗎?”
他的大掌在她光滑的背上來回地婆娑,像是在給她撓癢癢似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溫柔。
靳亦霆是世上最難懂的男人,一會兒就如同狂風暴雨,一會兒是淅淅瀝瀝的纏綿陰雨,一會兒又是熱情似火,再過一會兒是痴纏的月色。
溫心:“……”你就不會假裝不知道,讓我有一點成就感和自豪感麼。
本來以為至少會讓他感到意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