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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做什麼?”我連忙問道。
“我帶人去找李敏,你記得刑風說過的話吧?我想李敏肯定知道多米的身份和底細,沒準他們是一夥的。”靳言恨恨地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我連忙說道。
“好!我們去找雄鷹!讓他幫忙找弟兄,把李敏綁架了!”靳言壓低了聲音說道,“就算是犯法,我他媽也得把那孫子找到!”
“雄鷹在哪兒?”我連忙問道,然後說:“綁架可是犯法的!我們剛報了案,這麼做合適嗎?”
“雄鷹在背後給我們撐腰呢!李敏不敢報警!走吧!”靳言說完,迅速帶著我朝外走去。
靳言帶著我去見了一個我很多年未見的人,他是秦洋。18歲那年,我和靳言剛開始認識的時候,他曾經和靳言一起喝過酒,我們見過幾次,但後來靳言沒有和他沒有交集了。
原來,他就是雄鷹的小兒子。後來靳言之所以沒有再和他聯絡,是因為後來靳言父親不再涉黑,所以和他們便劃清了界限。但是早年的那份情誼還在,所以這一次,我們找上了門。
多年不見,秦洋和靳言寒暄了一陣,見我和靳言依然在一起感覺十分稀奇,不過他沒有多問,他開著車帶著我們來到了h城往西去的一處茶山,那裡盛產一種名貴的茶葉,他父親在那裡包下了一座茶山,建起了一座莊園,隱居在那裡。如果沒有秦洋的引見,即便我們來到了這裡,也見不到雄鷹。
情況緊急,秦洋帶著我們見到了雄鷹之後,靳言把情況大概說了說。雄鷹當年和靳言父親還有李敏同一時間認識,後來靳言父親和雄鷹在各自的領域稱王,李敏向靳言父親謀求一份工作,靳言父親念及當年的情誼提拔了李敏,沒想到如今他恩將仇報。
雄鷹當時聽說了這個情況後就摔了茶杯,破口大罵了李敏一頓,然後打電話讓李敏請他吃飯,李敏戰戰兢兢答應了,在h城的榮記設宴。當我和靳言陪同雄鷹一起出現的時候,李敏當時的臉色一片煞白。
後來,根本不用綁架,沒等雄鷹問話,李敏就招認了。李敏告訴我們,在幾年前,有一個女人找上了他,說想扶持他在h城成就一番自己的事業,但是需要他先把本色集團搞垮。當時那個女人開出來的條件十分誘人,他利慾薰心,於是答應了。
我一下想到了多米的媽媽,那個看起來很不同尋常的黑衣女人。我猜想一定是她,只是,她到底和靳言的父親有怎樣的血海深仇,才會如此處心積慮、不惜一切代價來摧毀本色集團,然後如今又讓他兒子摧毀靳言呢?
李敏說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怎樣的目的,只不過她開出來的條件對李敏而言誘惑力十分巨大,所以他答應了那個女人。不過那幾年本色集團已經透過不斷的調整已經漸漸如日中天,靳言父親一直待他不薄,他沒能找到很合適的下會,所以計劃一再擱淺,但是那幾年裡,他依然按照那個女人的吩咐做了不少事……
當時給靳言父親打電話的人就是那個女人,但是她究竟對他說了什麼,李敏說自己並不知情。那場車禍,也是女人一手策劃設計的,李敏應該生怕我們錄音,於是把自己撇了個乾乾淨淨。
我們都明白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李敏何其狡猾,他明白他不告訴我們,他肯定逃不過雄鷹的毒手,但是他也明白雄鷹就算再怎麼幫靳言的忙,也會顧及到他如今的身份與地位,不會有太大的動作。所以,他選擇性告訴我們這些之後,答應把從前從靳言父親那裡吞併的一小部分資產轉給靳言的同時,告訴了我們那個女人在國內的一處住址。
雄鷹私下對靳言說了四個字“見好就收”,如今畢竟時代不同了,對一個人再恨之入骨,也不可能讓他在自己眼前灰飛煙滅。眼下李敏已經做出了很大的讓步,雖然這對於靳言來說遠遠不夠,但是眼下我們只能妥協。
靳言咬牙同意了李敏的說法,儘管這樣,他還是忍不住當著我們的面對李敏一陣拳打腳踢。
因為雄鷹在場,李敏不敢反抗,但是他那陰毒的目光看上去讓人感覺無比懼怕。可是當時,靳言已經不管不顧了。新仇舊恨,分外眼紅,他把李敏揍得鼻青臉腫,然後從喉嚨深處喊出了一個字“滾!”
李敏走後,雄鷹拍了拍靳言的肩膀,嘆了口氣,然後說:“伯伯能幫的就只有這些了,我已經隱居了,不想再過問這些事情。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可以找秦洋幫忙,我輕易不會再出山走動了。”
靳言點了點頭:“謝謝秦伯。”
“希望在天有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