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讓我留在美國,是靳言的意思,你只是照辦嗎?”我既急又氣地問道。
“嗯,不要問我為什麼,我可不想回答你的問題。你趕緊收拾好,然後我帶你去飽餐一頓,明天一早我們就飛回中國。”
我點了點頭,連忙快速收拾好了東西,多米帶著我去吃了一頓豐盛的法式西餐,隨後回到酒店美美地睡了一覺之後,我們隔天一早飛回了中國。
在國內轉機後,我們終於回到了h城,這麼一折騰,回到h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11點左右了。
我們下了飛機,提了行李之後,我正想往普通通道走去,多米卻一把拉住了我,對我說:“走這邊。”
“這是vip啊。”我疑惑地說道。
“對,走的就是vip,跟我來。”多米衝著我狡黠一笑。
“為什麼?”我疑惑地問道。
剛問出口,我便發現了這條通道的不對勁,這條通道只有我和多米經過,通道的兩邊都有玫瑰花束裝扮,我們沿著通道一路走出來,當走到出口的時候,我赫然看到出口處鋪著一條長長的紅毯,紅毯的兩邊竟站了兩排人,都是穿著工裝的工作人員。
我驚訝地捂住了嘴巴,四處張望但卻並沒有看到靳言的身影,多米輕輕地在身後推著我,示意我繼續往前走,我回頭一臉愕然地看著多米:“這是怎麼回事?這究竟是在搞什麼?”
多米微微一笑,聳了聳肩說:“我可不知道,別問我,要問去問你最想問的人去。走吧,向前走。”
原本我心裡一大堆的委屈、疑問、質問在盤旋著,我恨不能走出機場的那一刻看到靳言便先抽他一個耳光,問問他究竟為什麼示意多米這麼做,可是眼前的一切卻讓讓我心裡無限疑惑。
我心裡無限忐忑地沿著紅毯一路走過去,多米跟在我身後,我不時回頭看他,他都是一臉不屑又無所謂的表情,我知道問他什麼都問不出來,索性快步往紅毯的盡頭走去。
那裡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當我離轎車還有30米左右的距離時,轎車裡一個男人手捧著鮮花走了下來,看身形和靳言十分相似,巨大的花束擋住了他的臉,我只能看到他穿著棕色的風衣。
我飛快地走了過去,當我站在他面前,他把鮮花遞給我的時候,我突然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面龐雖然與靳言有些神似,但並非是靳言,而是靳言的弟弟靳凡。
“靳凡,怎麼是你?”我接過花束,尷尬地問道。
靳凡並不說話,他十分帥氣地站在我的面前微微一笑,酷酷地說道:“我不是靳凡,我是二十歲的靳言。我冷漠,無情,霸道,做了很多傷害我的事,如果你還想和我在一起,請上車!”
“什麼?搞什麼啊?”我哭笑不得地輕輕錘了靳凡一拳。
“接受我,就接受我手裡的鮮花。拒絕我,就從這條紅毯回去,重新回去美國。”靳凡冷酷地說道,那模樣和那一年的靳言還真的有些微微的相像。
我知道這一定是靳言搞出來的把戲,於是無奈地接過靳凡手中的鮮花,摸了摸靳凡的頭問道:“你哥呢?他怎麼沒來?”
沒想到,靳凡並沒有回答我,卻一把把我公主抱抱了起來,臉上依舊是那一副狂拽炫酷的表情,我驚得尖叫了一聲,他不管不顧地把我放到了車的後座,隨後對我壞壞一笑,對司機說:“去下一站!”
我還沒反應過來,車門已經被關住了,多米還有靳凡都沒有和我一起,只有司機飛快地開著車帶著我駛向下一個目的地。
路上我試圖和司機對話,卻也同樣問不出任何來,一個多小時後,我被司機帶到了我的母校z大學門口,司機把車停在了校門口,對我說:“小姐,下車吧。”
我在無比疑惑中下了車,抬頭一看黑漆漆的校園大門,一陣寒風吹過,發覺路上只有我一個人,頓時心生出微微的寒意。
這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口哨聲,緊接著就在校園的門口,我看到了兩個徐徐升起的氫氣球,有幾束光線霎時照射在了氫氣球下面的豎幅上,兩條豎幅上寫著兩行字:“潘如書,對不起!”
就在我看著兩個大大的氫氣球及上面的字發呆時,發現馬路不遠處有一群腳踩著滑板的青年朝著我飛奔而來,他們都穿著統一的紅色上衣,在暗夜裡如同火炬一樣瞬移到我的身邊,領頭的那個人遠遠看,和那一年的靳言一模一樣。可是,當他採著滑板到我身邊、對著我嘻嘻一笑的時候,我卻發現並非是靳言,而是靳言的另一個弟弟靳飛。
“嘿!美女!”他踩著滑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