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了,我也沒回。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我不愛一直攪在這些事情裡,徒增傷感罷了。”
“你別難過,不是有句歌詞叫做,揮別錯的,才能和更好的相逢嗎?如果不是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和刑風又怎麼能夠在一起呢?”我握著大姐的手安慰道。
“嗯,都是緣分使然。我晚上只是想和你聊聊天,我們姐妹兩從小感情就好,如今陰差陽錯的,生活也漸漸靠攏。我以前從沒想過找一個商人做老公,不過刑風的確比孟長青成熟,大概經歷過世面吧,那種為人處事的沉穩和張弛有度是我最欣賞的地方。我一直在學校裡,這麼多年沒怎麼接觸外面的世界,相比之下我的生活單純許多。”大姐淡淡說道。
“嗯,是啊。”我亦附和道。
“你和靳言以後也好好的吧,現在看他對你這麼上心,我挺欣慰的。你們說過什麼時候結婚嗎?”大姐突然問道。
“還沒有來得及提這件事,不過我不擔心了,我覺得沒有什麼能夠再讓我們分開了。”我笑著說道。
大姐見我一臉幸福,於是也笑了:“這三年,每次見你總是悶悶不樂的。現在看你這樣一個勁傻笑,我就放心了。”
我們姐妹兩就這樣聊了一夜,彼此談論著彼此的男人,談起家鄉的事情,又說到我和刑風曾經的約定,關於神女山的那個夢想,引起了大姐強烈的興趣。
我們約定,如果我們的感情能夠順利走向婚姻,我們一定會偕同我們的丈夫,為家鄉的發展盡一份力。我們聊了許久許久,感覺和大姐從未如此接近過。這一趟旅程不僅讓我和靳言的感情得到了昇華,也讓我和大姐的心更近了一步。我想,這就是旅行的意義,能夠讓我們從日常的瑣碎生活中抽絲剝繭,探尋到最內心的純粹。
天亮了,我們踏上了歸程,登機後,我還是像來時那樣無比踏實地趴在了靳言的大腿上,安安心心地一路沉睡。只有在最信賴的人身邊,才能得到這樣徹底的放鬆。
旅行歸來,生活便回到了正軌。我按部就班地上班,靳言每天早出晚歸地忙碌著,因為他們公司的幾個專案剛剛上線,所以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日漸減少,往往他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而我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
這樣持續了兩個月之後,有一天晚上我們終於有空在家一起看電影,我微微地抱怨了一下最近生活的聚少離多,靳言沉思了好一會兒,然後對我說:“你要麼從那個公司辭職吧,過來幫幫我,這樣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可是那個公司是我們的第一個公司,對我們來說意義重大。”我不禁說道。
“那個公司既然當初在最難的時候給了刑風,就讓他去運營吧。咱們現在的悠品發展前景很好,目前我正在大力招人,現在公司我能信任的人只有多米一個人,我覺得還不夠。你作為我的老婆,這時候不來幫我,還等什麼時候?”他笑著擁著我的肩膀說道。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我躺在他的懷裡問道。
“你除了做你的本行,我還想你幫我管理財務這一方面,公司現在的賬目一團糟,現在每天的訂單數額漸漸加大,財務這一方面必須得是自己人。”靳言用一副很嚴肅的口吻說道。
“可是怎麼和刑風說呢?”我說。
“這個還需要說嗎?如今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娶的都是你們潘家的姑娘,還有什麼見外的。我現在是急需要你在我身邊,對他來說卻並非如此。再說了,許頌不是最近把傅傑招聘到了你們公司麼?你不在那邊,對他們而言也沒有什麼損失了。”靳言冷靜地分析道。
這一晚商量之後,我們一起請了大姐和刑風還有許頌吃了一頓飯。這是我們第一次以未婚夫妻的名義,很隆重地宴請了他們。這麼多年,我們第一次以成年人的身份共同進退,坦然說出自己的想法,借酒表達了內心的感受。刑風和許頌聽我和靳言說完之後,並沒有覺得意外,刑風反而說:“去吧,應該這樣的。這時候不陪他奮鬥,還等什麼時候。”
就這樣,不久後,我正式把所有手上的工作交接給了傅傑和許頌,然後正式來到了悠品報道。
此時悠品的員工已經增至近兩百人,剛剛建立了一個大型的倉儲基地,跨境電子商務已經得到了良好的運轉。此外,靳言和多米聯手開發的遊戲也正式進入了開發階段。
一切,都是欣欣向榮的態勢。我來到悠品報道的第一天,當看到靳言西裝筆挺地站在會議桌的最中央位置淡定從容地交代接下來的工作安排,神態自若地侃侃而談悠品未來發展的前景以及他的雄心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