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姑娘,聽到這些大概只能感慨一句“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了。
097 我只愛你一個人
於是乎,接下來整個飯局,我和靳言完全淪為了配角,乾瞪眼地看著刑風和蘇暢兩個人你捧我來我捧你,無數的溢美之詞從他們的嘴裡不斷冒出來,恨不能把對方捧上天。
我還好,像靳言這種火急火燎的性格,哪裡受到了這種酸腐又虛偽的氣氛,很快就坐不住了,但是又不好直接走人,只能偷偷在桌底下對我坐各種小動作,一會兒用腳勾我的腳,一會兒捏一下我的腿,一會兒偷偷地拉下我的手,我只能無奈地一邊謹防著他的“鹹豬手”,一邊還得假裝很認真很崇拜地傾聽他們兩個人的談話。
他們從互捧又上升到了禪理,開始說起了瑜伽、靜修之類的事情,這對於我們而言更加地抽象了。曾經在本色娛樂會所的時候,就常常看到許多看起來肥頭油耳的人常常手裡拿著一串佛珠,邊喝著酒邊摟著小姐邊大談佛理,我偶爾進入包廂,始終無法把佛與那包廂裡的汙濁之氣連同到一起。
在我眼裡,佛應該是在心中的,是每一個人所應該信奉的真理,真正有信仰的人,是心中有佛的人,而並非總是開口閉口談禪而卻做不到約束自身。
刑風大概看出了我和靳言的不耐煩,但是蘇暢聊得正酣,他又不好打斷,於是他只能對我們說:“小言,你不是說你訂了8點鐘的電影票嗎?現在差不多你們可以出發了。”
“電影票?……噢,對,你不說我都忘了。小書,那我們先走了,讓他們在這裡好好聊一聊吧。”靳言連忙會意,以火箭的速度拉著我站了起來,恨不能立馬逃離這兒。
我們道了別,靳言拉著我很不矜持地在過道上一路小跑,終於來到了地面之上。還沒出大門口呢,靳言就感慨了一句:“我去,真是有一種從古代穿越回現代的感覺!”
“是啊!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我也感慨道。
“刑風那小子現在真的是變了性子了,居然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太嚇人了!”
當走出大門坐上車後,靳言再度感慨道。
我聽得大為詫異,我說:“這難道不是你們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女人嗎?琴棋書畫什麼都會,飽讀詩書博古通今的。”
靳言搖了搖頭,伸手過來把我攬入懷中,他說:“這個世界上哪有完美的女人,那種女人都是包裝出來的。我就喜歡你這樣有生命力的女人,接地氣,能走心。”
有生命力……我第一次聽到用這個詞形容一個女生。這到底是誇我,還是損我?
我無語地問道:“什麼叫做有生命力?”
“就比如是在懸崖縫中生長出來的草,冰山上盛開的雪蓮;就比如我身邊這笑起來要人命的你。”他說完,捧起我的臉用力親了一口。
這是從他口中聽到的最富有詩意的一句話了。我聽得怦然心動,我突然意識到他是懂我的,他看得到我真實的內在。儘管,我可能還達不到他所說的那個標準。
“有生命力……”我呆呆地呢喃道,內心突然又多了無數的反思與領悟。
“嗯,我就喜歡你的不完美。好了,別琢磨了,我帶你去看電影去!”靳言放開了我,緊接著發動了車,帶著我飛快地離開了這個不知名的高階食府,往市區的方向駛去。
這是靳言第一次帶我去看電影,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去看的一場電影。印象中在很小的時候,那時候潘家小鎮的經濟還十分地落後,每一年暑假都有人在村裡的曬穀場上支起白布和投影儀,每天晚上吃完晚飯後準時開映,無數男女老少搬著板凳簇擁在大螢幕前,邊嗑著瓜子邊興致勃勃地看著白布上的演員們穿著古裝飛來飛去。
在年紀很小的時候,我一度以為那螢幕中的人都是真實存在的,那螢幕裡的世界是另一個真實的世界,並且一度有過很傻的想法,企圖穿梭到螢幕中去與那螢幕裡的人握手打招呼。
在路上,我和靳言說起了小時候的這些趣事。當然,這都是他沒有經歷過的。他告訴我他家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超大音響和私人影院,國內還沒有人知道電腦的時候他已經擁有了人生第一臺電腦,從小到大他所享受的都是這個社會最頂尖的資源,他擁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一切。
當他聽到我說這些的時候,他驚訝地望著我,似乎那是他完全不敢想象的世界。他捏著我的臉問我:“你是從非洲來的麼?我怎麼感覺你像個小難民?”
我知道他是開玩笑,可是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