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見我們兩不吃不喝,他們也沒怎麼吃,一路上兩個人交替著開車,因為這樣他們才強迫自己休息。
“我做夢夢到了球球,球球在笑,他是個天使,陶夢然再邪惡也不會對天使下手的。”大姐摟著我的肩膀安慰道。
這些日子,我們除了不斷配合警方調查,其他的時間基本上時時刻刻都在祈禱,我們身邊能發動的朋友都發動,微信、微博、網路論壇……一切能做的我們都做了,我們公佈了陶夢然和那個廚師的照片,我們寫下了重金懸賞的諾言,我們接到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說看到了疑似球球的孩子,可是都不是……
孩子彷彿石沉大海一般無聲無息,不好的訊息一個又一個傳來,有人打電話繪聲繪色地說看到孩子被賣到了山區,有人打電話來說路邊垃圾堆裡發現了孩子的一隻手,有人說看到孩子在街邊乞討……每一個訊息傳來都讓我們的心彷彿墜落懸崖一般帶著一種無比驚悚的痛苦,可是一旦去證實之後發現不是,心裡又多出了一絲絲希望。
那種感覺是那樣的矛盾,一邊無比害怕著群眾口中的孩子的下落就是我的球球的下落,一邊一個又一個的壞訊息被證實是虛假訊息之後心裡又覺得無比慶幸,我的球球才剛剛學會說話,我的球球才剛剛會走路,他還來不及分辨這個世界的善與惡,他無法機智地和敵人展開爭鬥,他還沒有成長到能夠記得我電話的年紀,他的人生還是一張白紙急等著被這個世界塗抹與刻畫……然而,他就這樣在一夜之間憑空消失了,被陶夢然這個惡女人帶到了那個黑暗又邪惡的世界。
我們又在警察局等了三天,這三天裡,我們又接到了無數的舉報電話或資訊,我讓這些人加我微信把拍到的孩子照片或女人照片發過來,結果都不是。直到一天傍晚,有一個頭像是一片黑暗的男人加了我的微信。
他發來了一張模糊的背影照,那個背影臃腫而肥胖,很像陶夢然如今的身形,而且從背影上看,她的手裡正抱著一個孩子。當我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連忙發資訊過去,我說:“請問你在哪兒看到的?”
對方回道:“在我們村子裡,這個女人現在就住在我們村子上,你們帶著賞金過來,我給你們帶路。”
這幾天陸續有好心人為我們提供資訊,提到賞金的人也有,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想光衝著錢想幫忙的人一定也有,再加上照片的可信度很高,於是我對他說:“賞金沒問題,不過你得確定我們去的時候這個女人和我的孩子都在。”
當時我發資訊的時候,大姐、刑風和靳言都在我的身邊,對方每一條資訊發過來的時候,我們商量著怎麼回資訊比較好,大姐說:“這張照片還不太可信,你讓這個人把正面照拍過來,如果真的是她的話,我們可以給20萬賞金。”
於是,我按大姐的話回了過去,順便點開這個人的朋友圈,似乎是一個新開的賬號,他的朋友圈裡一片空白,這引起了我們的警惕。甚至我有一種感覺,會不會這個人就是廚師或者陶夢然扮演的。
這個人收到訊息之後很久沒有回覆,我們的心又一次懸了起來。我們在警察局附近開了兩個房間,我和大姐睡一屋,刑風和靳言一屋。晚上10點半的光景,我正坐在床上看著球球的照片抹淚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電話來一看,正是那團黑影發過來的,當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我一下尖叫起來!
生活之外 289 這個瘋女人
大姐連忙湊了過來,我們看到照片上在一間十分低矮簡陋的平房裡,陶夢然坐在窗邊,臉已經完全之臃腫得不成樣子,頭髮也稀稀落落的,看上去十分詭異,彷彿一個蒼老的巫婆。令我尖叫的並非是陶夢然,而是窗戶另一邊伸出來的一隻小手,正是那隻手讓我一下確信:我的球球還活著!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天啊!他們這是在哪兒?他們把球球帶到了哪兒?”大姐在我身邊,一下沒忍住,揪心地哭了出來。
這些天因為照顧我的情緒,大姐從沒有當著我的面掉過一滴眼淚,我不能冷靜的時候,都是她出面幫我回答一些問題,她一直那麼理性那麼冷靜,可當她看到球球的這隻小手時,大姐終於也忍不住了!
我們姐妹兩抱著哭成了一團,大姐邊哭邊給刑風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到我們房間裡來。
刑風和靳言立馬趕了過來,這時候,我已經給“黑影”回了資訊,我說:“他們在哪兒?你現在在哪兒?”
“他們就在我們村子裡,你要是想找到他們,先給我的微信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