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再一遍?”
這個女人,竟然他不要臉?
蘇末死死揪住他,不放手,卻也不妥協,只冷哼道:“我錯了嗎?你跑這裡來喝酒,還找跟……”
她都不好意思,也不想。彷彿那幾個字在她嘴邊轉一下都讓她的心疼痛無比。
“神經。”凌墨軒只吐出了這二個字,就狠狠的甩開了她的手往外走。
楚河對他的論斷很正確。他不只是生氣,更多的是覺得自己無法面對蘇末。
一看見她,就能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很沒用。驕傲,自尊,都在這件事情裡崩塌,他恨自己,恨自己沒有保護好他心愛的女人。
而這種無力感,這種自責,此時又在酒精的作用下變成了執拗,所以他是一刻鐘都不想多呆,只想趕緊離開蘇末。
蘇末被他這麼一甩,理智也甩沒了。這次,她沒去追,而是就站在原地,看著他歪歪倒倒的背影吼了一句:“凌墨軒,你今天敢出這個門,明天我們就離婚。”
離婚?凌墨軒的背影停住了,用一種極為緩慢的節奏轉過身來,目光冷硬如鐵的盯著她。
“你再一遍。”他。那聲音縹緲冰寒的好像從地獄裡發出來的。
蘇末其實那二個字出口的時候,就後悔了。離婚,她自己也覺得太傷人。
可是,話到這裡了,她也不可能妥協,所以只能硬著頭皮,重複了一遍,“再十遍也是這樣。今天你不把話清楚,明天我們就去離婚。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一句離婚已刺穿他的心,又加一句不想跟你在一起,更讓他那心彷彿被凌遲了一樣,疼的停止了跳動。
他緩步走了過來,目光一直鎖在她的臉上。
“你要離婚?”
離婚二字,她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出口?
早在決定跟她結婚,決定把妻子這個名分交給她的時候,他就已經認定了他們是要生死與共的。
而她,好像並沒有把二個字看的多麼重要。她在輕視這婚姻二字,否則怎麼會隨口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