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他輕喚一聲,薄唇湊上蘇末的脖頸處廝磨著,“我想你了。”
好想,好想。
蘇末臉一紅,當然明白他的想是什麼意思。
可正當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回應,凌墨軒卻突然將她放了下來。
“早點休息。明天你要想出門,就跟我去公司逛逛。”
將她放好,他便隨手關了燈,摟住她,閉上了眼睛。
蘇末楞成了木頭,身子都僵硬了。
正胡思亂想著,就聽耳邊傳來凌墨軒的低喃聲:“謝主任你這次傷的厲害,再多養一段時間。別亂想。我等你。”
他在蘇末的耳垂邊輕咬了一下,蘇末微微一顫,勾了勾唇。
還沒睡著,又想起一件事,她又開始嘴巴不停的問了起來,“對了,王桂枝的事情,你到底查清楚沒有?好長時間了也沒聽你。到底是誰指使她這麼幹的?”
“這個……”凌墨軒的身體明顯一僵。
蘇末一驚,“你已經查到了對不對?告訴我是誰?”
沉默一會,凌墨軒才湊在她的耳邊了一個名字。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凌墨軒才道:“你別想了,這事交給我處理,這事查起來麻煩,jack費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也是前二天才有結論的。這二天我就在想怎麼處置他合適。等我想到了告訴你。”
“不。”蘇末果斷的一聲,讓凌墨軒愣了一下。
暗夜裡,他聽見蘇末,“這次讓我自己解決好嗎?”
自己解決,不想總躲在他的羽翼下。
凌墨軒笑了笑,親吻一下她的額頭:“好。想怎樣都可以,惹了麻煩也沒關係。有我。”
“謝謝。”蘇末甜甜的應了一聲,往他懷裡靠了靠,沒再想那些煩心的事,閉上眼睛睡覺了。
第二天,蘇末跟著凌墨軒了出了門,不過她卻沒有去‘帝爵’而是去了自己的公司。
晃了一圈後,中午的時候才一陣風似的捲進‘帝爵’。
“凌墨軒,我想起一件事。”進門,她就把埋頭看件的凌墨軒給扯了起來。
“又怎麼了?”凌墨軒瞅著旋風似捲進來的蘇末笑了笑。果然去了一趟公司就活力四射了。
“叮噹的滿月酒啊。我們要給叮噹辦個滿月酒。”蘇末一臉堅定,目光中還帶著點點責備,彷彿怪他這個父親忘了這回事。
叮噹是寶寶的名。大名叫凌慕寒。這名的來歷,源於某蘇姐正在抓耳撓腮的給凌慕寒朋友想乳名的時候,吊在嬰兒床上的掛飾被她碰了一下,發出叮噹一聲脆響。
於是,這個名字就誕生了。當時保姆就笑她了,但是她覺得很好,隨口拈來好的很。至於凌墨軒,這種事他向來沒意見,她怎麼決定怎麼好。
這麼一來,凌慕寒朋友就有了這麼個叫他日後吐槽不已的乳名。
蘇末站在凌墨軒的對面,凌墨軒目光閃了閃,衝她伸了伸手,待她過來才將她拉到腿上坐下。
“你確定要在婚禮前辦滿月酒?”
“……”
蘇末的思維第n次的跟不上凌總裁的思維了。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好像是,自己和凌墨軒的婚禮都還沒辦。
“婚禮和滿月酒一起。”凌總裁沒給她思考的時間就做了總結性的結論。
蘇末腦筋抽了抽又想了一會才問道:“這麼,你都想好了?”
真是討厭,事事想在她前面,今天要不是她今天去公司被陳染她們催了一下,她連滿月酒都想不起來。他倒是都想的這麼全面了。
蘇末有些不高興,深深覺得又被某人暗中鄙視了。
凌墨軒這回沒再逗她著急,坦誠的點了點頭,“嗯。從你和寶寶回家,就在想了。末末……”
他抱著她的肩膀,認真的看著她的臉,“我欠你一個婚禮。是時候補上了。”
灼熱的目光下,蘇末覺得一陣面紅心跳。
婚禮啊,那是每個女人都憧憬的。她都已經忘了,他卻還記得。很有心。
有些感動,也有些甜蜜,她也沒什麼,盯著他的薄唇看了一會,低頭覆上了他。
凌墨軒一怔,圈緊她,深切回應。
周圍空氣的熱度急劇攀升,只是還沒等這熱度完全燃燒起來,凌墨軒的目光就瞥見了站在門口發呆的jack。
他輕輕推開蘇末,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蘇末回頭一看,又是窘的昏天黑地。
她慌忙從凌墨軒的腿上滑下來,胡亂的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