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你也不肯。我知道你心裡其實到現在那個疙瘩都沒有解開。我是錯了，可那時候也真是沒辦法，護士再不動手術他要死了。我去都去了，總不能親眼看著他死是不是？二個字而已，能明什麼？即便你到現在也沒跟我結婚，也沒給我這個名分，我也不會離開你的。因為……”

她停頓了一下，抬眸凝視著他的臉，“墨軒，我愛你。根本不需要什麼保證，我的心就是保證。我只知道，沒有你在身邊的那些日子，我連呼吸都覺得空氣裡飄著一絲苦味。那種難過，我不想再經歷一遍。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放開你。除非……除非有一天，你愛上別人，不要我了。我才會走。否則我不會走的。永遠都不會。”

手緊緊攥著他的大手，她重複著這一句，彷彿在保證，在發誓。

凌墨軒眸光一緊，手臂抽出來，將她抱緊。沉默許久，才將心裡的話告訴她。

“也許我確實不該為了這點事跟你生氣。可是……”他自嘲的笑笑，“可是我竟然控制不住情緒。末末，我很怕，別人多看你一眼都會怕……”

他自己也知道這話的難為情，所以這最後一句他的聲音很很，輕的像從那薄唇裡不經意飄出來似的。

這話雖然不是表白，卻勝過表白，別是蕭然，就連凌墨軒自己也從未對她這麼過。

一時間，蘇末的心便停止了，呼吸也滯了一樣。

壓了壓情緒，她才抬眸笑道：“墨軒，你傻不傻？我現在不只是結了婚，連孩子都生了，你，誰還會要我這個孩子都生了的女人？赫連卿？他不過是一時興趣罷了。哪能對我真有什麼意思？他身邊的女人比我好的多了去了，怎麼會……”

她想繼續自黑來讓身邊這個醋罈子安心，哪知，話還沒完，就被凌墨軒伸手按住了唇。

“誰比你好了？”凌墨軒很不高興的道，“他能遇到什麼比你好的？那些女人哪能跟你比？”

就算是自己自己，凌總裁表示他也很不願意聽到這樣的話。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