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喚著他的名字,可裡面沒有絲毫響動,彷彿無人一般。見鳳舞也是束手無策,雲裳想了想,突然嬌聲對房中輕喚道:“楚驍,開門,雲歌回來了!我是雲歌!”
果然不出她所料,房門“吱呀”一聲開了,楚驍皺眉站在門前,冷冷地凝視著她。
她有些狼狽地笑道:“我也不想騙你,只是,你總不開門……”
“你以為你騙得了我?”他冷冷地說,轉身走了進去,卻並未關門。
她回頭對鳳舞說道:“我有事要和他單獨談談。”眼見鳳舞走了,她才走進房中,關上了房門。她打量著這間臥房,是很清新淡雅的感覺,沒有華麗貴重的瓷器古董,只是很別緻地擺了幾盆花。主人雖不在了,花卻開得很好,一定是有心人在精心照料。“這是雲歌的房間?那麼,她也是豔月樓的藝妓?”她好奇地問。
“不是。”他沉聲作答,卻是心不在焉。
“那她為何住在這裡?”見他默然不答,她又問,“就為了那天的事,她便不再原諒你了嗎?”
“是我做了太多傷害她的事,是我們之間有太多的阻隔。”
“要我說,都是因為你沒有努力罷了。你惹惱了她、傷害了她,不去向她賠罪,不去哄著她,倒跑到我家中去尋找什麼真相。換了哪位姑娘都是不能原諒的。”
“她和你不一樣,她不需要人捧著、呵護著。”
“楚驍,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哪個女人不需要人捧著、呵護著?除非她不是女人!你愛她,不把她當作章臺柳,就應當捧著她,呵護著她,讓她很安心地依靠著你。你連這都不能給她,憑什麼說自己愛她?”沈雲裳倒不客氣,將自己對愛情的理解一股腦地說了出來,卻是有些黯然,“就好像我吧,時至今日,我都不能確定他是不是真心愛我。否則,他怎麼會那麼殘忍,對我說,他不能娶我,因為我是我爹的女兒!”
看著她沮喪的神氣,想著她剛才還振振有詞的模樣,他不禁好笑,心軟地問道:“你來找我,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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