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手中的“紅磚a”,他冷笑說:“裝腔作勢而已,誰不會?一百萬!我跟!”馬奕自已推了籌碼出去。
當,又一張黑桃a發在凌天手中,一張“梅花10”至馬奕手中,馬奕用力一撲牌,咒罵一聲:“媽的!”
如是,凌天又贏了一百萬。
凌天睇了對方一眼,善意勸說“動怒是賭博大忌呢!”
“人的運氣總會用完的,現在不過才兩局而已,並不代表你贏的。”馬奕並不領情。
凌天聳聳肩,又開始下一輪……
一局一局的賭,時間在緊張中過去。
我略算了一算,二人何止玩五局,一共十局有餘了,凌天在這十局中,愈賭愈大,不細算的人還不知道,不知不覺中,他已贏了二千多萬,二千多萬要買一棟豪華別墅相信也夠本了。
我不禁對凌天刮目相看,開始的擔心看來是多餘的。
看著桌面上所有的籌碼都被凌天贏去,馬奕的臉色有多黑便有多黑、有多暴躁就有多暴躁、有多粗魯便多粗魯,果然是一個敗家子。
這時,百恩突然說話了,他說:“馬大少,你的籌碼都輸光了哦……”
馬奕臉一沉,終於把合同再次扔了出來,說:“熱身賽也玩夠了,凌大總裁?”
凌天依舊冷笑,同樣把合同扔上了桌面,一局定生死。
忽地,猿臂一伸,一手把我拉到他的位置,而他則把位置退了出來,揉揉眉心說:“我玩得有點累了呢,這局就讓我的女人為我賭吧!”
“什麼……”
不止我一人以為自己耳朵失聰,但是事實上確是如此,凌天真的打算讓我為他賭。有意?還是真的有什麼技巧?
囧!他那句“我的女人”多引人暇思啊!害我胡思亂想了。
“凌天,你開什麼玩笑?怎麼可以讓一個有頭無腦的女人來與我賭呢?是存心汙辱我嗎?”馬奕大為光火,冷喝。
我漸漸眯起眼,怒火上湧,第一次被人罵成有頭無腦,而且還是一個典型的敗家子。
凌天卻不動聲色說:“我總覺得,因為有我的女人陪在身邊才帶給我好運氣呢!即然現在玩最大的,那麼當然由我的幸運女神為我賭,有什麼不可以呢?你害怕輸給她會丟臉?”
馬奕冷嗤一聲:“到時她輸了,可別翻臉不認帳!”
“做為一大集團的總裁,怎會做出言而無信的事呢?大家說是不是?”凌天把問題扔給了別人。
“是啊!沒有信用這公司還怎麼開下去?”眾人點頭附合,一瞬間站到凌天這邊了。
我終忍俊不禁噗哧笑了一下,凌天的定力實在叫人佩服。
但是,這時我不應該笑對不對?圍觀這麼久,我踮開腳跟,在凌天耳邊低語:“我不敢玩,那是你家,如若輸在我手中,到時罪孽可深了,恐怕你父母會拆了我的骨剝了我的皮……”
凌天的大手突然握了握我因緊張激動了一晚滾燙的手指,目色迷離說:“放心吧,你也未必輸的,真若是輸了……我想會有很多人開心的……”
“……”他這句是什麼意思?
凌天沒有給我考慮的機會,已經開口叫道:“發牌吧!”
最為緊張的時刻終於到了,眾人瞪著發牌員一系列的動作,發牌員換了一副新撲克,讓雙方檢查了之後,才進行新一輪洗牌。最後,發牌。
當發牌員各發完底牌那時,我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還有眾人屏息聲。
這一刻,我覺得發牌員的白手套太過刺眼,雙目微微生疼。
見第二張發到我手上,是黑桃a,馬奕手上是紅桃j時,我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凌天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又笑了:“看來我的運氣真的還沒有用完呢。”
像是在給我打氣?
“好戲才開始而已。”馬奕冷哼一聲,輸得這麼慘依然面不改色,臉皮夠厚。
第三張牌再次發了下來,到我手上的還是梅花a,馬奕卻是紅桃10,霎那時,我聽到馬奕得意的笑聲“親愛的,你說這局我們會不會拿到同花順?”
說著,在波/霸/女/人的嘴上吻了一下,引人眾人的皺眉。
不明白為何凌天會笑,我也只能皮笑肉不笑,膽戰心驚等著第四張牌發下來。當發牌員把紅磚a翻了過來,我倒抽一口氣,捂住嘴。
可是,當紅桃a又落在對面馬奕手中,我的心口跳上了噪子。
馬奕誇張地笑了:“看來上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