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沒有過多的去留意那幾個人。
可現下想想就極不正常。
雲清當時已然大醉,且處於一種半昏迷狀態,她根本就不會主動提出回宮的打算。那麼……喬越有些後怕了,如果當時雲清被她們帶走,欲帶往何處?又意欲何為……
單單為了美色?放眼西越,誰人敢如此放肆的在他端康王頭上動土?
他眯起眼,用蓋子細細的颳著茶葉沫,感覺似有暴雨要來。
……
後殿的小花園裡,雲清屏退了所有的宮人,正握著一把長劍以一種極致的速度飛舞著。
身上的汗溼了幹,幹了溼,直到累的不能再動,她才頹然的躺在了草地上。
頭上,是湛藍的天空,一隻蒼鷹翱翔於空。她嘆了口氣,這樣自由的日子,真的快來了嗎?
本打算呆過三天就走的。明日,就是第三天了……
昨夜的事,她多少想起了一些。可面前的那張臉……她不願去想,怎麼想,也無法與喬越重合。那自己意亂之時,心裡想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一個鯉魚打挺,她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朝著寢房奔去,左右翻找,就是沒找到那封信。可明明記得就是放在書案上的……
在翻查了所有的物品之後,雲清驚訝的發現了一個問題:這房間的東西,被人動過了。
不是喬越,他雖然時常可恨,但也是一個敢做敢為之人,斷不會揹著她做這等事。再說,除了那封信,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喬越給她準備的,他沒有理由去翻。
雲清又想到了昨夜的異常,縱使她酒後真會亂性,似乎也不至於此!
猛然間,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湧了上來。
她提起劍,正欲出門,就遇到了迎面趕來的蕭漠然:“雲清,等等,我有話問你。”
雲清飛一般的朝著比武場走去,頭也沒回:“蕭大哥,我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