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不掉他的。可每當自己午夜夢迴,想著他和雲清在一起的一幕一幕,便不禁心裡恨恨,罷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想到這,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儘量讓自己笑得更加嫵媚一些,低頭給慕容啟福了一福,嬌聲說道:“殿下,妹妹只是找姐姐隨便聊聊。”
“隨便聊聊……”慕容啟笑著,忽然他聲音一轉,陰沉著說道:“我希望你能安守本份,否則……”他目光如刀,忽然朝著眾人喝道:“還有你們,最好都搞清楚自己什麼該說,什麼該做,特別是要把好自己的嘴!本王沒有時間和你們玩無聊的遊戲!”
說完,他大袖一揮,被隨從簇擁著,在一群驚愕聲中轉身離去。
馬車的方向是皇宮,慕容遠途的身體最近總是時好時壞,這陣子更是需要他的時候。不管是對於親情,還是想要在朝臣面前樹立威信,於情於理慕容啟都要在這個時候把慕容遠途給照顧好。
馬車行使在街道上,快要到皇宮的時候,他忽然喝住了馭夫:“回頭,去隨園。”
隨園,就是雲清居住的地方。
年前,慕容遠途就一直唸叨著雲清,慕容啟也很奇怪,他只是見過雲清幾面,可為何就對這個連名分都沒有的小女子如此念念不忘?後來他見慕容遠途對著年輕時用過的長劍發呆,他終於明白了,許是因為雲清曾經是個武將,他記得這倆人一見面時就聊了半天,應該是投緣吧。
馬車走到了隨園,雲清正在池邊喂著金魚,他一襲粉裙搖曳綴地,窈窕的身姿半伏在池邊,胸前的豐腴壓在碧綠的岩石之上,呈現一個完美的半圓。她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嬌嫩的雙唇微張,正認真的看著池裡的金魚游來游去。
慕容啟感覺自己的心巨烈的跳了起來,他喉結聳動,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
雲清聽到了他的腳步聲,立刻迴轉頭來。她先是一愣,繼續就擠出了一個並不太自然的笑容。
他奶奶的,慕容啟心裡罵道,我是要求的太高了,她今天能對我笑就已經很不錯了,如果要想把她培養成自家後院那些女人討好的模樣,恐怕今生也沒有希望了。算了,差不多就行了,改天找父皇商量商量,給她一個名分,把她娶來算了。他感覺自己已經有些忍不了了,巴不得今夜就宿在這裡。
“魚兒,”他溫柔的笑著,過來拉過了她的手。雲清的手白皙纖長,由於長年握劍,虎口處有薄薄的細繭,她的手溫暖有力,全然不似後院那些女人的軟弱無力。
一觸及到她的指尖,慕容啟更加確定了自己剛才的想法:不行,得儘快找個機會把她娶了,最好再讓她給自己生個孩子,否則他還真怕哪天她忽然想起什麼來了,那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豈不就白費了?
他一邊牽著雲清的手,一邊把她帶到了門口。一路上,雲清都是低著頭的,她非常不習慣這樣被人當街拉著,總感覺有好多雙眼睛都在看著自己。不知不覺中,她的臉已經緋紅。
快要上車的時候,她剛想抬腿,忽然感覺身子一輕,竟然被慕容啟攔腰抱了起來。她忍不住驚叫一聲,這倒好,本來不想引人注意,這一叫,無數雙眼睛都看向了這邊,包括街上的一些老百姓。
那些府裡的侍衛丫鬟,只抬頭看了一眼,便連忙低下頭去。老百姓們卻隔著老遠議論起來。
“這是哪個府裡的?看人家小兩口,真是恩愛呀。”
“是呢。嘖嘖,男的俊女的美,真是一對壁人啊。”
雲清將頭埋到了慕容啟的胸口,她生怕別人看到自己。不過這樣的一個姿勢,在外人看來卻全然一副親暱的模樣。慕容啟看到懷裡的溫香軟玉,頓時心情盪漾起來。
直到上了車,他還保持著懷抱雲清的姿勢。雲清掙了掙,見他根本不想放手,就紅著臉說道:“你,放我下來。”
慕容啟見她小臉緋紅,絕美的面容越發的可人,他低低一笑,朝著她的玉耳吹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魚兒,叫我夫君。”
雲清被他的小動作弄得渾身不自在,她恨不得將頭縮排肩膀裡,聲音低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夫君,放魚兒下來。”
慕容啟聽她喚自己“夫君”,頓時眉開眼笑。他在雲清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才將她放了下來。
雲清一脫離他的魔掌,立刻就將自己靠了另一邊。為了避開他那焦灼的目光,她撩開馬車的簾子,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車外的景色。
馬車快要駛到皇宮的時候,忽然從西面駛來一隊人馬,為首的一人,身穿白色錦袍,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