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擒著那球,一邊看向自己,居然還扯起嘴角笑了笑。
雲清無奈,她心裡暗道,難不成是這幾日疏於練習,武藝竟差到了如此地步,連個繡球也拋不準了?
正想著,就聽到一旁的柳側妃委屈的說道:“王爺,我不依嘛,您搶我的綵球。”
這時,慕容風才將那球遞給了柳側妃,雲清總算鬆了一口氣。其實她剛才確實是有意把球拋給柳側妃的,她感覺此人平日裡還算溫順,對王爺也是盡心盡力,況且雲清著實想把此事快點了結,這等後院之事,她想想便感覺頭疼。
“雲將軍,隨我來,本王找你有事。”說著,慕容風便大踏著步朝門外走去。看來他對這後院之事也是煩惱之極,否則也不會想出拋銀子這樣的主意了。
雲清一聽,提步跟了上去。
一邊走著,她一邊問道:“不知王爺有何要事?”
“走,去你房裡說。”慕容風大步流星,雲清只得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進了屋,慕容風隨手將門帶上,他很隨意的找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後便沉聲問道:“禁軍教頭王虎,你可認得?”
王虎……雲清迅速的在腦海裡搜尋著這個人,想了想,她點頭應道:“認得。”
這個回答,慕容風其實有些意外。因為王虎上任也不過兩年,雲清前幾年一直在南疆打仗,也是近日才回的京城,這王虎,她是如何認得的?
雲清見慕容風疑惑,便提步上前,躬身說道:“王爺,前不久屬下刺殺蕭漠然的時候,曾於動手之前扮作嫖客去打探地形,當時正好遇到王虎為了一個女人在與別人打鬥。”
“你扮嫖客?”慕容風上下打量了一下雲清,剛想發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為了一個女人……你是說,那王虎逛妓院去了?”
“正是如此。”雲清答道。
慕容風翹起嘴角,冷聲說道:“真沒想到,這王虎還有如此膽量,雲副將,你可知道,他是這京城裡有名的懼內的主。”
“這個……屬下還真是有所不知。”
“也是,你才回來幾日。不說這些了,你感覺,以你的武功,可有打贏王虎的勝算?”
“應該不成問題。”
“那好,過幾日你就找個機會,把他解決了。”說罷,慕容風拿起茶杯,自顧的倒了一杯,慢慢的喝了起來。那悠然的模樣,好似剛才說的不是什麼殺人之事,而是簡單的討論市場米糧的價錢一般。
見他如此模樣,雲清卻有些面露難色:“王爺,王虎他……可有得罪於您?”
慕容風拿著茶杯的手陡然一顫,他沉了聲音,蹙眉問道:“雲副將,你與這王虎相識?”雲清的表現確實反常,平日裡吩咐她做事,哪怕是取再多的性命,她都沒有說過半個“不”字,怎的今日裡忽然為這王虎猶豫起來了?
想到這,慕容風直感覺心裡一陣發悶。
雲清沒有注意這些,她上前一步,朗聲回道:“倒不是……屬下只是覺得,人人都有妻兒老小,如果他不是必須要死,也許屬下可以想到更好的辦法來解決他。”
慕容風抿了抿唇,抬眸看向她:“雲清,你這是為何?何時有了婦人之仁了?”
這純屬廢話,雲清本就婦人,只是他給忘記了而已。
“告訴你無妨,這京城的禁軍,著實重要,我們必須搶在別人之前將它的統領權奪過來。但現在……它卻全部都掌握在王虎的老丈人——關彪手裡。這關彪早些年就跟著皇上立下過汗馬功勞,可以說是皇上的心腹,所以,目前尚不能動他。
不能動,但我們可以接近。所以,我需要你去接替禁軍教頭一職。”
原來,慕容風是讓雲清殺了王虎,好打入敵人內部。
“屬下明白!那……一定要殺了王虎嗎?”雲清的表情有些糾結。
慕容風無奈的看了看她,心想這傢伙是鐵了心的要當善人了。
“隨你,如果不殺他,亦能成事,自是最好。但本王很是懷疑,你有什麼理由能讓他別再做那教頭。”
雲清想了想,便起身回道:“王爺放心,屬下自有妙計。”說罷,她施了一禮,便準備提步出門。可剛走了幾步,忽然感覺不對。這好像是自己的房間吧。
回頭望去,見那慕容風已然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斜靠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的喝著茶水。看樣子好像一點兒要走的意思也沒有。
“那個……王爺,您不打算去用晚膳?”
慕容風笑了笑,明白她這是在下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