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門削去官籍,充入宮中為奴。其父悲憤交加,竟在月餘便撒手人寰。其母及其弟均被趕往宮中役房,做粗使之用。媚娘也被充入歌舞伎,被迫輾轉於各大官宴場合。
因自幼便被教導禮儀,媚娘對官場中人的嬉戲很是羞憤,幾次得罪貴人差點被掌摑。這時,南鄭王便提出納其入室,遠離胭粉之地。怎奈一見到那張笑臉,她便會想起其父憂憤慘死之狀,斷是不能應允。
本來就如一片風中之葉,悽苦難鳴,可偏偏就是這一份極不想得來的“榮寵”,也為其招來了禍根。今日宴上的“失誤”,實際就是昔日的舞姬蓮儀串通所為。她原是宮中第一舞姬,因為嫉恨媚孃的才藝,才必要將其除之。那蓮儀,也就是今日掛在慕容風身側之人。
說到這,媚娘悲憤之色,已然難平。
“難不成姑娘是在雲清擔心蓮儀?”雲清忍不住問道。
媚娘絞著帕子,點點頭,又搖搖頭,一雙杏眼無不擔憂:“蓮儀雖有小人之妒,但以姑娘的身手,也斷不必怕她,我是在擔心,擔心……”說到此,她緊咬著唇,低頭片刻,才道:“宮人無不知曉,宮內舞姬,是為權貴玩樂所用,而舞姬之佼者,定是會被王所看中!”
聞聽此言,雲清倒真是有些沉重,自打換回了女兒身,此半年多來經歷的種種,已經另她對自己的外貌有所顧慮。就是因為跟慕容風在一起,才另她的顧慮有所消除,可是……
她嘆息了一聲,她想起了喬越,又想到了公孫信那熾熱的目光,她嘴角揚起一抹苦笑,無奈的搖著頭。
果不其然,送走了媚娘之後,公孫頌昱就不期而至。前幾日還避而不見,今日,竟主動前來示好。
其間,他他言辭曖昧,熱情之程度可見一斑。先前不願提及的相助之事,也開始言之鑿鑿,說只要主國肯安其心,一切都願聽之任之。
因為有所準備,雲清沒有表現出意願,只是說,身家為平南王府,一切聽憑王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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