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坤眉毛一挑。
“蕭坤,案子沒有進展……”九月像在自語。
“什麼案子?”
“梅姐姐的,我姐姐的。蕭坤,其實我挺笨的吧,我姐自殺前一晚我一點都沒看出異常來,直到現在,我都始終覺得,她沒有自殺。但是我又找不到證據來。”
九月只是不信,安然說了,不嫁就不嫁,表姐根本沒有理由自殺。但是她又找不到證據證明安姝被人謀殺。她這幾日大腦空白,許多線索看見了,但是拼湊不起來。
“你等我一下。”
蕭坤起身出門,囑咐什麼人幾句,進門關好門窗,點燃一個火盆。
取了一隻精緻手爐放在桌上,九月看見了,不伸手去烤,她喃喃:“蕭坤,我怕火。”
最怕冷的姑娘,現在說她怕火,一定是燒得狠了。她本來就瘦,但是臉上有少女特有圓潤,這些天生病,下巴跟被削尖了一樣,臉上好像只剩了兩隻大眼睛。蕭坤乍一看到時,心猛地一縮。想起前幾日她發燒,自己半夜在家,突然有人來找,說九月姑娘怕是要不好了,快去看看。覺得萬幸萬幸,今晚沒有任務。他敲醒於鏡時,於鏡一個枕頭砸過來,再次萬幸,相逢丹她還是交出來了,雖然沒用上九月就自動退燒了。
蕭坤想,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心吊起來又回落的感覺了。
“別怕,是溫的,不燙。”
伸手把九月的手捏過來,放在手爐上。九月不是第一次被蕭坤牽過手,但都是神智不怎麼清楚的情況下。現在她神智非常清楚,覺得手被蕭坤握住的地方癢癢的,酥麻的感覺從手臂一路傳到心裡去。
好像手指尖引來一道閃電。
九月原本趴在桌子上,一下爬起來,兇巴巴地問:“你幹嗎?”
蕭坤:“什麼幹嘛?”
“你幹嗎牽我手?”
“我給你把把脈啊,看你病好沒。”一派清風霽月。
“真的,你還會把脈?亂講!你都根本沒有碰到我的手腕!”九月伸手,露出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