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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忌身份什麼都沒說。

最後還是鹿慕出面讓這些人安靜下來,隨即不顧眾人的目光徑自走到穆惜時身邊的空椅子上坐下,認真解釋道:“抱歉啊惜時,我這幾天都在……”

穆惜時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我沒興趣知道你這幾天都幹了什麼,也沒興趣知道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現在老爺子正在裡面做手術,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

鹿慕動了動嘴唇,到底還是如穆惜時所願安靜了下來。

一群人百無聊賴地坐在外面等,一直從下午3點等到了晚上10點,螢幕上方依然顯示著手術中。中途眾人除了被廣播叫去二樓的一個視窗看了一眼從老爺子腦袋裡取出來的腫瘤物之外,沒有獲知任何關於手術的訊息。

於是漸漸地便有人開始不耐煩起來了,相較於他們的急躁,等得最久的穆惜時反倒鎮定得多。事實上,她此刻想得更多的反倒不是躺在手術檯上的老爺子,而是今天給老爺子主刀的傅如初——像她這樣什麼都不幹地呆坐7個小時就已經全身酸脹了,她簡直無法想象傅如初精神高度緊張地站六七個小時會是怎樣的難受。

正這樣胡思亂想著,就看到“手術中”三個字換成了“手術結束”。眾人立刻興奮地奔向電梯口,果然沒過多長時間,就看到一群醫生護士從電梯裡走出來。打頭的是一個上了點年紀的醫生,穆惜時對他沒什麼深刻的印象,只記得他好像叫什麼佘主任,而傅如初則落在人群最後面。

其他的人自然而然地圍著佘主任打轉,只有穆惜時小心翼翼地扒開眾人擠到傅如初面前,輕聲問他,“……怎麼樣,你還好嗎?”

傅如初沒說話,甚至連表情都沒有,顯然長時間的手術已經讓他筋疲力盡了。穆惜時知道人在累或者生病的時候,總是脆弱一些,這時候如果她死纏爛打主動投懷送抱,搞不好傅如初未必能拒絕得了她。

但這個念頭只是在她腦袋裡轉了一轉,便被她自己扼殺了。大丈夫趁人之危不道德,小女子趁人之危同樣也不道德,她可幹不來這種事情。

所以她什麼親密的話也沒說,什麼親密的動作也沒做,只是笑著往一旁讓了讓,“傅醫生,今天的手術真是辛苦你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傅如初見狀反而詫異起來,“我以為你有很多關於手術的問題要問我。”

穆惜時繼續笑著說道:“是有很多問題,但也不急於一時,你先回去休息吧!辛苦了。”說完便轉身往外走去。

剛走出兩步手腕便突然被身後的人拽住,穆惜時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聽到傅如初略微帶著一點不自然地問道:“……那個,你方便送我回去一趟嗎?”

於是時隔一個月之後,穆惜時再一次充當護“花”使者開車送傅醫生回家。只是上一次是穆惜時主動提出來的,而這一次則是傅醫生主動提出來的。

穆惜時當然不會誤以為這樣的發展是因為這人突然對自己有意思了,事實上她心裡清楚,傅如初之所以讓自己送,估計只是因為上次自己已經送過他一次,記得他家的地址了,畢竟現成的資源不用白不用嘛!

穆惜時一路開車一路在心裡提醒自己不要自作多情,才終於忍住直接撲倒傅如初的衝動安全將他送到了樓下。

結果等她停好車才意外地發現,身邊的人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

穆惜時安安靜靜地撐著下巴欣賞了一會傅醫生的睡顏,然後默默地拿出手機拍了一張他的手的照片發到朋友圈:喜歡的人現在就毫無防備地睡在旁邊,撲還是不撲,這是一個問題。

花妖最先回復:這種極品帥哥不撲是要留著過年麼?

然後是夏離回覆的:妖精,放開這個帥哥,讓我來!

再之後便是自己的親爹意味深長的評論:閨女,看來老爸是時候找個機會好好跟你談一談你的生活作風問題了。

最後剩下的便是整整齊齊地求爆照、求爆果照。

穆惜時一一將這些評論看完,然後撇了撇嘴默默將手機放回了衣兜裡。她倒是想按照小夥伴們的指示直接撲倒傅如初,關鍵是她既沒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而且就算她真的既有這個賊心又有這個賊膽,她也沒這個技術。所以她恨恨地盯著傅如初看了又看,最終自己把自己給看睡著了。

她是被傅如初講電話的聲音吵醒的,睜眼的時候天都已經大亮了。想到自己居然就這麼在車裡胡亂睡了一夜,而且身邊還有個傅如初,穆惜時難得的有點赧然。傅如初見她醒來,快速地衝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幾句便把電話結束通話了,隨即淡淡地交代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