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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廠子給拆了,那些工人會不斷地找你麻煩。”

“你以為我真的會怕他們?我不會報警嗎?”

“如果事情鬧得太大,那追究起來,會洩露那一片地區可能要重新規劃的事,到時有關部門介入,細查訊息的來源,你那背後的大佬,恐怕就要倒黴了吧?如果他倒黴了,他會放過你?所以這件事不能鬧得太大,這你非常的清楚,你才需要我出面來替你擺平這件事。是不是這樣?”我說。

魏松的臉色變了變,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這就是他的軟肋。

“所以暫時我們還是合作一些,不要輕易撕破臉,這樣對大家都沒好處。”我感覺自己終於搬回了一局,心裡舒暢多了。

“那你想要怎樣?”魏松問我。

忽然想起,一向都只是仰視著別人可憐地問人家想要怎樣,從來也沒有人問我,你想怎樣?

原來只有佔據了主動,別人才會問你想怎樣。就像強大的國家總是會被質疑為在挑釁,而弱小的國家只能一味地抗議一樣。如果你不能佔據主動,那別人不需要問你想怎麼樣,因為人家知道你壓根就不能怎麼樣。

“廠子現在屬於你,我承認,但我要讓廠子保持現狀,繼續向前發展。管理權還是得交給我,你得給我發薪水,如果那一片地真要規劃作為他用,那就要重新選址建廠,然後整體搬遷,讓護暖鞋業繼續活著。讓那些工人可以一直工作到退休,就這麼簡單。”

“你這是搞慈善還是辦企業?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慈善家了?”魏松嘲笑道。

“我並不認為自己是在搞慈善,因為鞋廠的效率在漸漸提高,將來是可以賺錢的,如果在老闆能賺錢,又能給工人提供一個好的機會的時候,為什麼不做呢?這本來就是可以雙贏的事,為什麼要鬧得大家一拍兩散?”

魏松想了一會,說好,你暫時就管理工廠,維持之前的狀況。

回到廠裡,我又工始安排工作,去城裡鬧事的工人慢慢就又都回來,聽說我又回來了,都很高興,很快廠裡就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

一直忙到晚上,我打了電話給劉素,問他安明的事怎樣了。

我說我已經做了所有該做的事,我把廠子都給了魏鬆了。劉素說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她也要問安永烈才能知道詳情。

見問不出什麼來,我也只好說那再等訊息。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兩天過去,安明還是沒有訊息。

我打過電話給魏松,問他為什麼安明還沒回來。他說那是在泰國呢,又不是在溫城的郊區,馬上放了馬上也不能回來。你著什麼急,總會回來的。

我也只能繼續等。別無他法。

那天下班之後,我照例開車往城裡趕,開到一半路的時候,前面忽然堵車了。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只好慢慢等。

但這一等竟然就等了三個小時,前面還是一點也不動。

我打聽了一下,說是前面有兩個貨車司機因為搶道發生爭執,然後就相互賭氣,將車門關上後就走了,車就停在了路中間。交警已經來了,但暫時聯絡不上車主,貨車上貨物麼重,普通的拖車根本動不了,現在只能再想其他的辦法。

沒辦法,我只好繼續等。

這時有人來敲我的車窗,是三個男的。我問他們什麼事。他說他們是這附近的工人,下班晚了,沒有車了,想要搭我的車回城裡去。我說現在都堵著呢,根本動不了。你們另想辦法吧。

他說應該一會就能通了,實不行,他們開我車費就是。我說我這車是私人的車,不是計程車,大晚上的我不認識你們,不方便搭載,對不起,請另外想辦法。

我說完就搖下了車窗,突然就意識到情況不妙,趕緊拿出電話打給了袁小剛。

電話剛接通,外面的人就開始砸玻璃了。

“小剛,我在光明塑膠廠附近的路上被劫了,你趕緊過來……”

我只所以不選擇報警,是因為我覺得他們肯定會想到我要報警這一個環節,所以他們肯定有應對的方法。我直接打給袁小剛,那才是我信得過的人。

這些人明顯早有準備,他們用了一種三角形的又沉又銳的鐵器砸玻璃,很快就砸開了,那男的伸手進來,開啟了車門,將我拖下了車。

我大聲呼救:“救命,有人搶劫……”

其實前後左右都堵的有車輛,但沒有站出來,一個也沒有,就這樣看著。

這時一輛摩托車駛了過來,旁邊一男的用手裡的砸玻璃的鐵器向